“这一天不往里面赶水,水库就能矮一节下去。”
“你们也知道我们的水库排水口比较高。”
“这水位,一低于出水口的水平线,可就不会自己流出来,是需要我们社员们踩人力水车,甚至要用桶用盆人力往外瓢。”
“你们知道就这两项工程,我们需要费多大劲吗?”
“我劝肖镇长也别废这个心思了。”
“别说我不同意,就算我同意了,谢家下面的几十个小生产组都不可能同意。”
“这水从我们谢家过,我们谢家不能用,倒是要先紧着下面的小庄子用?”
“您就是说破天也没有这个道理!”
“现在可不兴谁弱谁有理那套了!”
“你。。。你。。。”
肖立安被谢来福一阵的歪理堵的不知如何是好。
明明这水就算往下放,对谢家也没有多大的影响,他们偏偏站在制高点。
又是缴公粮的大户,又是废人力,更是曲解成自己偏了下面的生产队,不给谢家用水似的。
苏青瓷和宋景舟对视一眼,同样都是一脸沉闷。
这谢队长连肖立安的面子都驳了,这水要赶下去,估计够呛。
提着茶壶出来的谢萍见气氛不对,把水壶放在桌子上,偷偷的就转头出门了。
很快便来到了村中央的大树下,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三叔公,七叔公,镇上的领导,一伙人来抢水来了,把我爸堵在家里呢。”
“什么?”
“把大队长给堵了?”
“这不是欺负人吗?”
“大伙跟我看看去,我看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上我们谢家抢水来了?”
“萍萍,你去田里头喊人。”
“大有,你去通知族长。”
几位年纪大的族老,从村中央的活动中心齐齐往谢来福家走去。
一路上部队越来越壮大,等到谢来福家门口的时候,队伍老老小小加看热闹的已经好几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