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能干,什么事不能干,心里没数吗?”
“你简直是太让我失望了!”
表面功夫做到位后。
罗伟平才缓和这一张脸,对着陈海英轻声道。
“陈知青,你不用怕,我今儿必定会给你一个公道。”
“要是罗智山真干了啥缺德的事,我今儿一定打死他。”
陈海英用手背抹了把眼睛站着没有出声。
别以为她不懂,连狗都知道帮着自己的崽子,更何况是人。
这个亏,她是吃定了。
现在她只希望,别把自己交到公社去。
“逆子,还不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
罗智山吓的一哆嗦,满是血丝的眼睛惶恐的看向了罗伟平。
“爸。”
“我不知道啊。”
“我正干着活呢,一个包着石子的纸就丢到了我的脚下。”
“你看,我还没丢呢。”
罗智山说着从裤兜里面掏出了一张纸。
那是一张褪了色的红纸。
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从别人家门口的对联上撕下来的。
“我按着纸条上说的,到了仓库,眼前一黑就没知觉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就………”
罗智山紧张的看着罗伟平,“爸,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我没有。”
罗伟平沉着脸看着手中的纸,春联白色内衬的那一面,用铅笔写着几个字。
智山哥,仓库一见,——陈
罗伟平的眼睛锐利的看向了陈海英。
对方已经下乡整整六年了,自己儿子虽说不是高中生,可也读了初中毕业。
比一般人长得更是高壮了不少。
在加上自己家里的条件。
他心里马上就怀疑上了陈海英。
“陈知青,你看看,这是你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