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月花一脸认真的举出了自己的五根擎天柱,把无名指和中指弯下去。
用食指指着翠花婶。
“这样?”
“嗯哼,冯哥哥~”
“伦家~不是,故~意~的~”
翠花婶一哆嗦,浑身鸡皮都起来了。
“那啥,我哪里活还没忙完呢,我先走了!”
苏清瓷带着斗笠在烈日下,把晒干的豆杆都给铲到了一起。
屁股着火似的回到大树下,把斗笠脱下来扇着风。
“我说光宗耀祖。”
“有没有啥法子不用出工啊?”
“这天儿,干活也太遭罪了。”
宋景舟半瘫在树根上,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道。
“你这就受罪了?”
“才一上午,你总共去了五次茅房。”
“去打了三次水。”
“这才刚老老实实的干了五分钟不到,你就受罪了?”
“你到底是来农村干啥来了?”
听着对方的数落,饶是苏青瓷那厚脸皮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以为我想来啊?要不是实在没法子了,你以为我会下乡?
老娘这身份接手过来,就已经下乡了啊,你让我怎么办?
“哎,我觉得我就适合做保安。”
“倒杯茶,坐着不动,到点走人那种。”
“你说那镇上县城那些看大门的,找的那种只剩下三颗牙的大爷。”
“他们能干啥啊?”
“我可比他们强多了。”
宋景舟举着一块巴掌大的树叶悠闲的给自己扇着风。
“别想了,要我说啊,你还是找个人嫁了,让别人养着,也比这去当保安的实际点。”
“这城里的工作,那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大堆的壮年找不到工作呢。”
“哪里会像你说的,用剩下三颗牙的大爷做安保。”
“你怕是在做梦。”
说着,宋景舟像是突然来了八卦兴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