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了解药,她鬼魅般的步子在王府如入无人之境,没一会就来到了地牢。
手指轻弹迷药散开,地牢中的守卫横七竖八瘫倒在地。
里面关着三、四个不明身份的人,无名在最深处,四条粗重的铁链锁着手脚,身上已经用过刑,白色里衣上数道血迹,他人昏迷不醒着。
探过还有气息,凤十八摸出一个药丸喂了下去,嫌弃的撇嘴:“还真是没用。”
“那这几个人呢,”吉九问。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凤十八用灵力包裹着他们,一并带了出去。
打更人眼前一闪,就感觉一阵阴风吹过,他缩了下脖子,敲了一下锣壮胆,又继续唱更。
回到客栈把人丢到万无忧房里,凤十八又继续上床睡觉,仿佛刚刚只是出去闲逛了一会。
睡梦中的万无忧被惊醒,待点灯看清地上的人,大吃了一惊,很快就猜测是凤十八的杰作,不由感叹她本事高深。
又欣喜自己托付一个可信之人。
可看清无名的伤,他又满是心疼,这孩子可是他打小养到大的,说是当亲儿子待也不为过,虽然他也没亲儿子。
无庸被喊进来,看到地上的人同样大吃一惊,再看师父一身里衣,显然不是他救的人。
“凤姑娘救的?”他有些不敢相信,明明像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小姐,怎么可能有这么大本事?
万无忧点头:“其余四人先送到福安巷安置,听十八安排。”
无庸犹豫着说:“无名师弟留在客栈很不安全,献王发现人被劫走,定会满城搜查,这里是他的藩地,知府尽听他的。”
万无忧检查过无名的伤,虽严重却无大碍,嘴巴里有药味,显然是凤十八给他喂过药。
“有十八,我相信无名定会安全,等早上再看她如何安排,你先打点水送过来,我给他上药。”
隔日大一早,城里便开始戒严,官兵挨家挨户的搜人。
人被劫还是小事,密信被盗,献王大怒,整个城只能进不能出,被官兵围了个水泄不通。
凤十八起床后悠闲了用了早饭,无庸从福安巷回来,看到她神色复杂喊了句:“帮主。”
惊得吉九下巴都要掉下来:“你什么时候成帮主了?又是什么帮会?”
凤十八没理它,脚步一转拐进万无忧的房间,看了眼被包的像木乃伊无名,“呵”了一声:“这也太夸张了吧。”
不过也没在这事上纠结,转头问起朝廷的事,重点是皇上是明君还是昏君。
献王就不用问了,看他纨绔的儿子,根也正不到哪里去。
万无忧虽身在江湖,却消息灵通,便听他说:“当今皇帝嫡长子出身上的位,资质平平且年岁已高,献王还没到四十岁,皇帝却快到花甲之年。”
凤十八“噢”了一声,又问:“皇子多吗?”
“多,”万无忧想也没想就回答了:“大皇子差不多和献王年纪一般,最小的十九皇子还未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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