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脸靠过去,一个字一个字问申公序:“说啊?是还是不是。”
“你他吗怎么这么多事儿呢?”
终于,他被我墨迹的有点不耐烦了:“那他吗人有生老病死,月有阴晴圆缺,生死轮回是很正常的事儿,你跟我纠结这些干什么?
都说了到时候把那几个女人给你保住,你跟她们一起逍遥自在、夜夜笙歌的,多生点娃娃,老老实实给我巫族延续血脉不好吗?
就别说你认识的那些普通人,单说孟瘸子跟姓柳的,他们从踏上修行之路的那一刻命运就注定要和天道绑定在一起,我是能在天道眼皮子底下搞点手段,但那是有限度的,你真当我有三清道尊的本事呢?”
感觉他已经有点急眼的意思了,‘扑腾’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反正我就这点能耐,你要觉得行咱就这么办,要是感觉不行就爱咋办咋办。
他吗的老子好心好意的跑过来劝你,你不光不领情还在这絮叨,别说我不是你爹,哪怕我真是你亲爹你也没资格给我甩脸子!”
撂下这句话的之后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然后扭头就要走。
我从后面喊了一声:“等会儿,段天让我给你带个……”
他都没给我说完的机会:“不用你逼逼,老子刚才自己听见了。”
我又问:“那你能给我解释解释他刚才说那句话是啥意思么?”
“解释不了,没法解释,不想解释,也没有义务给你解释。”
他边说边往黑暗处走,叽里呱啦几句也给我怼一愣一愣的。
我又冲他喊:“不是,好好说话你急啥眼啊?我只是问问你怎么打算的,又没要求你做什么,至于跟我俩这么气急败坏吗?”
“你他吗说话就气人,我现在看见你就来气。”
我不知道申公是怎么进来这‘鸿蒙幻境’的,就看他走着走着突然停了,然后伸手一抓,硬是在黑暗的虚空中撕开一条口子。
星星点点的光芒从那个缺口中照射进来,不过很快就被周围黑暗吞噬了。
接着他‘啪’的往脚下吐了口大黏痰:“你要是闲着没屁事儿干,这几天就多领着昆仑的道士们下山去西边转悠转悠,感受一下中亚国家的风土人情。
要是不愿意动地方,那就消停待在心宗修炼你的狗屁道法吧,记住啊,没啥要紧事儿别往意宗凑合,那地方藏着个六劫散仙,修为不比普通天仙差,人家稍微用点心就能看出你身上的因果来。”
他说完就把一条腿迈了出去,我赶紧喊他:“等会儿等会儿,你着鸡毛急走啊?”
我一溜小跑到他身后:“把话说清楚再走,六劫散仙?四九雷劫三百六十年一次,六劫散仙,也就意味着他在两千多年前就修成散仙了?那我六百年前在昆仑怎么没见过这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