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附和:“臣认为,为了稳固民心,应当找出水妖,给民众一个交代。”
一个时辰后,皇帝挥退众人,只留下钦天监正。
“爱卿这几日,可测算出什么结果来?”
“回陛下,臣觉得,不如再观察观察太子妃,若太子妃真是日后会祸害大封的水妖,再杀不迟。”
皇帝道:“相师说她争强好胜,迷惑太子,爱卿觉得呢?”
钦天监正道:“臣并没有察觉到太子与之前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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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前的两天,阮穆宁休沐,宁晚桥也停下手中的活,拉着阮穆宁一起做月饼。
早上她跟阮穆宁用了早饭,便开始和面,用了三个多时辰,才做出了几盒酥皮月饼。
最后她累得躺在罗汉床上,让秀茶把做好的月饼端到小茶几上。
阮穆宁换了身衣服,也坐到罗汉床上,问她这些月饼打算送给谁?
酥皮月饼以松仁、核桃仁、瓜子仁和冰糖、猪油作馅,味道不会太甜,而且口感香松柔腻,不会让人觉得腻味。
宁晚桥做的月饼可以吃,送人却是不合适,因为卖相不好。
所以还是决定,买铺子里的月饼拿去送人。
两个人吃了些月饼,宁晚桥让秀茶撤下去,摆上茶具煮茶来喝。
堂屋里只剩下他们二人,阮穆宁说道:“今年中秋宴,皇上把国宴改成了家宴。”
宁晚桥问:“那当日我们要进宫去赴宴?”
“大皇子和二皇子明日便到京城,不出意外,我们都要一同入宫参加家宴。”
宁晚桥疑惑:“赈灾如今正在重要的节骨眼上,皇上这个时候叫他们回来,有些奇怪。”
以皇帝的性子,肯定是赈灾更重要,与儿子团圆是其次。
阮穆宁道:“现今我也摸不准父皇的想法。”
宁晚桥听阮穆宁如此说,便问:“那皇上是不是知道了,我就是别人口中的水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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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当日,宁晚桥还没有睡醒,芙清仓惶跑进来,惨白着一张脸,把在屋里的秀茶和其他下人魂魄都吓了出来。
秀茶拉住她,小声道:“你跟在小姐后面那么久,今日怎的如此慌慌张张。”
芙清喘着气,小声道:“宫里的太监送来了御酒,请太子和太子妃前往奉迎…方才…方才…”
瞧太监来的那个阵势,分明送来的是毒酒。
只是,芙清不敢说出来。
宁晚桥从梦中惊吓而起,御赐的酒来得突然,她甚至来不及准备,就跟那天晚上夜游掖庭一样,让她浑身发抖,觉得生活在这个世道如此艰难。
“小姐没事吧?”
看到宁晚桥脸色惨白,秀茶和芙清赶紧上前扶住她。
时雨从宁晚桥眼中看到了惊恐。
秒凝这是第一次看到宁晚桥担惊受怕的一面。
“太子呢?”宁晚桥很快调整好心态,下床来,示意她们帮他穿衣服。
“辰初起来后,我便到书房去处理事情。”
阮穆宁不疾不徐走进来,声音温和,“听到下人说父皇赏赐了酒,便过来邀你一同前往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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