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御抱怨道:“不是说她会在这里吗?”
李清悦挠了挠头:“我父亲的后宅里,就是这么个样子。谁知道这个下药的人,不按常理出牌。”
周子御真想踹他一脚:“那现在,我们往哪里找?”
李清悦脑子转了转,灵机一动,往养畜牲的房子那儿一指,说道:“狗的鼻子灵敏。她的马车刚好在这里,让狗嗅嗅她的气味,肯定能找到她。”
两个人抓了条野狗,就往宁晚桥的马车去,要让野狗嗅嗅宁晚桥的气味。
没想到野狗刚闻了马车的味道,立即吠起来。
李清悦和周子御对视一眼,好奇地掀开帘子,看到宁晚桥背着身在马车里整理东西,转过头来看他们时,那张脸阴森可怖,吓得他们往后退了一步。
“你,你,你怎么在里面?”周子御惊恐道。
“你知不知道,现在大家都在找你?”李清悦道。
“我落水了,有点发热,到马车上拿药吃,没想到吃了药,还不见好。”
看到宁晚桥脸色确实有点红,而且眼神有点发散,不像刚才欺负他们时候清明,想她定是高热了。
周子御干巴巴道:“今日本少爷暂且放下个人恩怨,送你到镇北王府府医那里,待你身体好了,我们两个一定会报仇。”
宁晚桥扶了扶额头,“我家里有特效药,吃了第二天就好。”
“那你让你的车夫送你回去啊。”李清悦看了眼四周,又问,“你的车夫呢?”
宁晚桥有气无力:“车夫刚才有事先走了。”
周子御骂道:“主子还在这儿,下人就算有天大的事,也得候着。你这个样子,哪有当主子的威严?”
李清悦道:“要不去跟镇北王妃说一声,让镇北王妃派人来送她回去。”
宁晚桥奄奄一息似的“你们,你们两个送我一趟,我熬不到那个时候,我得早点回家去吃药。”
真的那么痛苦吗?
两个人对视一眼,又看了看面色苍白的宁晚桥,咬了咬牙,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他们还没得报仇雪恨的份上,就当一回她的车夫。
然后两人坐上车辕,马鞭一甩,马车快速从镇北王府的后门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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