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被这么威胁,他们也不敢上去。
只一摸那东西,腿就会软上几分。
宁晚桥跟卫明渝、佥书站在门外听得差不多了,便恭恭敬敬道:“佥书大人和指挥使大人,请在外面等一等我。”
卫明渝有些担忧:“我跟宁小姐一同进去吧?”
宁晚桥道:“指挥使大人放心,我有分寸。”
她进去后,周子御和李清悦滚在地上泣不成声,其他人三三两两抱作一团,不敢上前。
看到有人进来,周子御和李清悦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哭天喊地道:“救命,快救救我们,快救救我们,救命啊。”
“我可以帮你们把蛇拿下来,不过呢,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听到这里,大家知道定是中了宁晚桥的计了。
已经容不得周子御多想,他道:“好好好,姑奶奶,我们什么都答应你。快,快把这黏糊糊软趴趴的东西拿掉。我什么都答应你,快,快,我不行了。”
“佥书大人和指挥使大人今日替我作证,以及你们的同窗都看见了,若是做不到,日后你们便是缩头乌龟王八蛋,在朝堂上都是知道对方笑柄的人。”
“姑奶奶,别说了,快,我们答应你,不反悔。让我们跪下来都行,快,姑奶奶。”
蛇缠得不紧,宁晚桥拿了两根木棍过来,放到它们旁边,蛇自己就爬了上来。
她往麻袋里一扔,绳子一卷,麻袋便封口了,两条没有攻击力的蛇便被绑在袋子里。
周子御和李清悦在地上滚了好几圈,衣服沾满灰土,头发凌乱不堪,就连眼睛都哭肿了。
九岁多的小孩子,被父母宠坏了,遇到一条蛇便失去战斗力。
宁晚桥直勾勾地露出不屑的眼神。
此时他们头低得快埋进自己的胸膛,想到自己那个窝囊样,恨不得时间倒流。
有个学生壮着胆问:“宁,宁大夫,方才蛇为什么不动,我们一打开,它便飞出来?”
宁晚桥道:“告诉你们也无妨。我来之前,自制了驱虫蛇的药膏。只要闻到,虫蛇便软绵无力,失去攻击力。我一走开,它们又恢复力气了。它们被压在被子里那么久,你们掀开被子,它寻到亮光了,自然朝亮光扑过来。”
周子御到底还是有些不服的,若不是宁晚桥耍炸,被缠的定是宁晚桥。
他刚要理论一番,宁晚桥便举起手中的麻袋威胁他,里面的蛇用力搅动了两下,吓得他差点又跪下。
好吧,她还是有点厉害的,至少胆子比他们大。
李清悦已经认怂了,离宁晚桥远远地坐着,生怕她一个不高兴,把蛇放出来咬他们。
宁晚桥看到他们怂样,抿了抿唇,道:“今天的诊治到此结束了。你们身上可还有什么病痛不舒服的,和我说了,我再给你们做个诊断,好回禀给大人们。”
学生们纷纷摆手,表示没有。
即便有,也不敢有。
宁晚桥站起来,微笑地道:“我会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