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穆宁给她斟茶,问道:“方才骑累了吧?解解渴。”
宁晚桥一口饮尽,觉得口中生香,回味无穷。
跟她平时喝的绿茶不一样,不免看了眼茶壶里的茶叶,淡黄色的,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同的。
“公子可知道,这是什么茶?”
阮穆宁又给她倒了一杯,道:“不知。只喝得出是绿茶。”
宁晚桥又喝了两杯,觉得解渴了,便道:“方才在马场,我跟公子说,有事求公子。这件事对我来说,极其重要。”
阮穆宁看向她:“可是书院扩张的事?”
“我与书院院长,以及兵部尚书大人打赌……”
“嗯?”
“书院扩张的事,因为一户人家,停滞不前。”
“宁小姐想要我帮忙?”
“嗯,我知道皇商最忌讳与朝廷作对。阮公子请放心,我只是想让阮公子,请人到那户人家买东西。”
“那户人家是作何营生。”
“卖些豆腐与酒。”
阮穆宁稍稍想了想,便明白宁晚桥要做什么了。
他眼底含笑,这帮人到底是不知道迂回战术,也不知道底层人民的生活,所以寸步难行。
“好,我帮宁小姐这个忙。”
“多谢公子。”宁晚桥知道商人重利益,又道,“我有一个药方,明日送去春上原给公子,作为回礼,不会叫公子白白帮忙。”
阮穆宁瞥她一眼,看见她白皙的脸上,绒毛极其可爱。
“宁小姐与谁都这般见外?”
啊?宁晚桥有些茫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句话。
她解释道:“公子误会了。我自然是把公子当朋友的。不然不会跟弟弟一起到马市买马。常言道,亲兄弟明算账。若是想友谊长存,自然是把利益先摆出来,日后才好相处。”
阮穆宁了然地点头:“话糙理不糙。”
宁晚桥诚恳地道:“公子对于我来说,也算是恩人的。我与公子第一次见面,公子便帮了我。后来杀我的人没有查出来,我只能请公子帮忙保护家人,公子也没有拒绝过我。后来我和离,公子也帮忙了。公子作为皇商,因为我请动了朝廷的官员,我知道公子定是用了许多银钱打点。我谨记公子的恩情在心中,若是连小事也要占公子的便宜,实在是心中难安。”
阮穆宁看她谨言慎行,一句一话都透着感恩与情,但这何尝不是另一种疏离?
“宁小姐说的是。商人重利,若是我们真心想跟对方交朋友,自然不会计较这些。”
“我知道阮公子一言九鼎。杀我的人那么久没有再次出现,公子背后肯定做了许多我看不见的事情。只是如今我能力有限,不能查出杀我的人是谁。”
阮穆宁执起茶杯,轻呷一口:“一个人杀人,必定是因为触犯到了他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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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晚桥道:“公子说的是。只是我接触的人,并没有这个能力杀我,实在是想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