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学长语重心长地道:“宁小姐可想过,司远为何不告诉你?”
“无非是怕我跟阿娘担心他。”
“书院里都是官宦子弟,公侯王孙,司远一个庶子,又被赶出侯府,身份地位最低。若是再继续追究下去,只怕百害无一利。”
宁晚桥心底燃起怒火,但面上还是极力克制:“学长的话有道理,我今日来,也不是要闹腾。而是想问个原因。我阿弟为何会跟人打架。”
斋长道:“既然事情过了,宁小姐为了司远日后能好好在这里读书,何必多问。”
宁晚桥又重申一遍:“学长,斋长,我今日来,是想问个原因。”
学长道:“若宁小姐执意要问,日后司远只怕会更不好过。”
宁晚桥道:“日后的事,日后再说。如今我来这里,只想知道,我弟弟为何被人打了。”
两个人看她一意孤行,又去叫监院来。
监院看宁晚桥今日笃定了要问个原由,便把昨日跟宁司远打架的几个学生叫过来。
他们锦衣华服,手拿扇子,腰间系着丝带,挂了上等的精致玉佩。
其中一个拿着山水画扇子的学生,吊儿郎当得挥摇扇子,眼尾挑起,蔑视地看她:“是我们打他的,你又如何?”
宁晚桥对于这种幼稚的挑衅行为不屑一顾,道:“你父母是谁?”
“本少爷行不改姓坐不改名,周子御。父亲是刑部侍郎,母亲是勇宁侯府的小姐。”
宁晚桥又问了其他人的信息,待他们高傲地回答后,又问:“你们为何打宁司远?”
周子御道:“想打他就打他咯?”
宁晚桥道:“是吗?”
她朝周子御走近两步,周子御挺起胸膛。
“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宁晚桥突然抓起他的手,针扎到他手掌上的麻痹穴。
“啊…好痛…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动不了了…”
“我跟我阿弟可不一样,快说!你们说了什么?”
“你这个疯女人,果然就是太泼辣,太恶毒,平昌侯才会跟你和离…”
喜欢高嫁()高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