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完了。”
“你的身体又恢复了些,药方子要根据病情来调整。明日我会制作新的药丸,让丫鬟送过来。”
阮穆屹道:“宁小姐留下吃饭了再走?”
宁晚桥道:“多谢公子。今早出门,我阿娘交代了要回家吃饭。”
阮穆屹道:“下回来,宁小姐在我家里吃完了再回去。我有很多事情请教宁小姐。”
宁晚桥道:“屹公子若是有疑惑,也可以现在说,我看看能不能解答。”
阮穆屹道:“我还未想好,待我整理出来,下次再问你。”
宁晚桥道:“好。那我先告辞了。”
阮穆宁起身,这回只送宁晚桥出了书房,并没有送到角门。
阮穆宁送走宁晚桥,再次折返回书房,见阮穆屹生无可恋地躺在罗汉床上。
阮穆屹道:“太子别瞒着我了,把实话告诉我吧。”
阮穆宁看他一眼:“本王瞒你何事?”
阮穆屹道:“你堂堂太子,卯时忙到子时,平时见你一面都难。如今每回宁小姐到我这里,你百忙之中出宫…”
阮穆宁皱了皱眉。
“是不是我的病,并不像表面上的容易治?而是深入骨髓?”
阮穆宁道:“我看你是太闲了,每天瞎琢磨。”
阮穆屹道:“太子别骗我。父王和皇上为我请了多少名医,都治不好我的腿。虽然宁小姐医术好,但她又怎么能轻易治好我的腿?”
下人送饭进来,阮穆宁便道:“你用饭罢,本王回宫了。”
阮穆屹见阮穆宁大步流星往外走,喊道:“下次太子可以不用来我的宅子了,让宁小姐一个人来就好了。”
阮穆宁上了马车,锦标道:“公子,属下昨日已经跟吏部和兵部打招呼了,翰林院和其他人也都打过招呼了。”
锦标总觉得太子对平昌侯夫人过度关注了。
皇上既然已经开口封赠诰命了,太子又何必多此一举,让那些衙署快点走完封诰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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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氏今日在荣观堂招待自己的大嫂李氏。
曾舒悦知道自己母亲来了,便让丫鬟备好点心,一会李氏到她这儿来,她要好好跟母亲说说话。
曾氏便跟李氏谈起遇到道士的事。
李氏道:“那道士说得有几分道理。这些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叫那道士来家里做做法,也没有什么害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