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氏会答应就不是她了!宁晚桥面上却笑了笑。
马车很快拐入隆安坊,颠簸了一下,宁晚桥正好从掀起的帘子,看见了一辆普通的马车缓缓而过。
这马车有些眼熟,宁晚桥低头想了想,是阮穆宁的马车。
上回阮穆宁让锦标送她回来,用的就是这辆马车。
不显眼,外人看了,只会认为是个小门小户的人家而已,不会过多关注。
不知道里面坐的是不是阮穆宁?
他的马车方向跟她的一样,难道也是去阮穆屹的宅子?
今天段云舟跟着她出来,很大可能去不了阮穆屹的宅子了。
而跟阮穆宁坐在马车里的锦标,自然看见了宁晚桥跟段云舟。
锦标暗道不妙,只怕今日平昌侯夫人难以脱身,不能到世子的宅子里去。
那日平昌侯夫人回去,世子半夜发热,庄子里的大夫过来给世子把脉,说无药可救。
于是他们把早已煎好的药,温了给世子喝。
不出半个时辰,世子便好转。
他们这才更加肯定平昌侯夫人的医术。
锦标踌躇了半晌,还是把自己看到的说出来:“爷,属下看到平昌侯今日陪同太太一起出门,他们的马车就在我们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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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马车很快到了谭氏那儿。
听到平昌侯来了,钟妈妈和郑妈妈激动地赶紧去叫谭氏。
宁晚桥却拉住她们,说道:“不用叫阿娘出来了,阿娘有病在身,把病气过给侯爷了,侯爷明日不能去衙署当值是大事。”
钟妈妈知道太太的身体没什么事,不过是用这个借口离开安武侯府罢了。如今离开安武侯府了,也是应当对他人说实话才对。
宁晚桥知道钟妈妈心中的想法,说道:“妈妈别急,我自有打算。”
钟妈妈道:“也好。我去跟太太说一声,让太太别动了,出来也受累。”
宁晚桥请段云舟在前院正堂坐着,又让秀茶在这儿煮茶给他喝,实则是监视他,免得他脑子进水,又做出什么她计划外的事情来。
段云舟道:“你去罢,我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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