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晚桥坐上了马车,快马加鞭回城里。
阮穆屹还躺在罗汉床上,阮穆宁坐在床边,屋里只剩下两个人了,阮穆屹道:“没想到京城的女医医术如此厉害,她是谁家的小姐?”
阮穆宁道:“你有何事?”
阮穆屹道:“跟她接触半天,我觉得她很不错,若是让她跟我去北边传授医术,你认为如何?”
阮穆宁道:“我不是她,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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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正在院子里刺绣的谭氏,忽然听到钟妈妈边跑边道:“太太,太太,侯爷来了,正在二门呢。”
谭氏吓得站起来,手中的针线掉到地上。
钟妈妈并不知道小姐不在屋里,只知道小姐回来就病了,一直躺在自己的房间,时不时咳嗽几声。
钟妈妈看到谭氏失了魂似的,关心道:“太太,你怎么了?脸色怎的那么难看?”
谭氏紧紧抓着钟妈妈的手,女儿昨夜未归,如今过了午时,也还未归。
昨夜她睡觉眼皮直跳,一直睡不安稳。
今日平昌侯却过来了,这会儿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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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氏方寸大乱,若是女儿被发现夜不归宿,只怕平昌侯会杀了女儿。
“太太,你怎么了?手怎么那么凉?”钟妈妈扶着谭氏坐下,“太太身体要是不方便,老奴去跟侯爷说一声。”
“太太,钟妈妈,奴婢去跟侯爷回话吧。”方才端了药进屋里的秀茶走了出来,手指压在唇上,嘘了一声,示意小姐刚睡下,别吵醒小姐。
谭氏惊慌失措地看着秀茶,秀茶安抚道:“太太放心,小姐睡觉前交代过奴婢,若是侯爷来了,奴婢去回话就是。”
钟妈妈道:“也好,太太的手冰凉,只怕走两步路就会晕厥过去,这个样子也不合适去见侯爷。”
“秀茶,大小姐的事拜托你了。”谭氏道。按理来说,应该由她出去招待侯爷。
只是她想到平昌侯那副威严的样子便打抖。如今又因为女儿的事心虚,只怕见了平昌侯,很快便会露馅。
段云舟已经在前院正堂坐下,下人们给他煮了茶喝。
刚品完一盏茶,没看到宁晚桥,却只有她的贴身丫鬟来了。
段云舟有些不满。
让他这个堂堂的侯爷等了那么久,好不容易人来了,真正要见的人没来,却命了个丫鬟来。
宁晚桥如今是越来越没规没矩了。
秀茶行礼:“侯爷。”
段云舟板着脸:“太太呢?”
秀茶道:“太太一回到家,便染病了。咳了两天,这会儿刚喝下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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