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曾氏的气消了一半。
段云舟散值回府后,陈妈妈把宁晚桥不肯到荣观堂请安的事,添油加醋地说给段云舟听。
“侯爷才去夫人院中宿了一晚,夫人便敢这般对待老夫人,若是以后再生个一儿半女,岂不是连老夫人这个婆婆,也不放在眼里了?”
若是在以前,段云舟对陈妈妈的话,定会深信不疑。
只是那日去了宁晚桥的院里,不管是睡觉前,还是睡觉后,宁晚桥都不曾伺候他。
早上醒来的时候,宁晚桥起得比他早。
他第一次在她院中宿下,宁晚桥竟然是一点也不肯去改变自己。
可见宁晚桥并不稀罕他去她院里。
段云舟道:“母亲,待会儿我去她院中,训斥她几句。”
曾氏听到儿子又要往宁晚桥的院中去,忙道:“你公事繁忙,让江海去传话,别自己跑过去。”
段云舟道:“无妨。我今夜歇在她那儿。”
又去?曾氏刚才消下去的气,又蹭蹭的往上涨。
宁氏这个贱蹄子,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让自己儿子连续两天都往她院中跑?
宁晚桥看到段云舟进自己的院子时,也是惊诧不已。
这个扫兴的东西,今天怎么还来?而且还过来得那么早?
面上却微笑地说:“侯爷请坐。”
段云舟官服还没换,看来是散值后没回自己院中,先来了她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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