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呜呜。。。我好过啊。。。躺在病床上的是我。。。我知道呜呜。。。有多难受。。。但是。。。我心里。。。开心呜呜。。。因为不。。。不是你。。。呜呜。。。我一想到。。。呜呜。。。万一我没。。。我没。。推开你。。。呜呜。。。我就庆幸。。。呜呜。。。是我在。。。在这。。。”
周鸿修不知道自己听了这话是个什么反应,只知道自己快要把心吐出来了。陈益自己抹着眼泪看他,看着唯一的亲人。
“。。。呜呜。。。你只有我。。。你只有我了。。”
看着哭得像个孩子的陈益,周鸿修终于露出这几天以来第一个笑容,虽然笑得很丑。
“对不起,对不起唯一,叔叔错了。。。”
“你别说对不起了!烦死了!我不喜欢听对不起!”
周鸿修抓住她的手,不停地亲吻。
“我爱你唯一,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她喜欢听这个。
果然,陈益不再哭泣,抽抽嗒嗒地低头看他,他小心翼翼的样子看得陈益抿了抿嘴,却没说什么。
周鸿修看她还不想理自己,看了眼门外,抓住她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衣服里,让她摸上了自己的胸。陈益一下子就噎住了,也不哭了,干什么啊!她还有伤呢!刚想把手抽出来,却摸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不对?这是什么?又小心摸了两把,陈益睁大了眼睛看着周鸿修绯红的脸。
“你打了。。。嗝。。。乳钉。。。嗝。。”
不知道是哭嗝还是被他吓的,陈益话都说不清楚了。
看他红着脸点了点头,陈益捏了两把,还有些不可置信。
“在国内打的。。。那天,你说要给李子荆打乳钉,我听到了,他不想,你好像很不开心。。。我就去。。。就去打了。。。”五指插入她的指缝,周鸿修脸还红着,眼神认真,“唯一,我只要你开心。。。”
看着她呆呆的样子,周鸿修把她的手拿出来,握好,一直摆弄她的手,不敢抬头看她。
“我在酒店。。。想要见你,我怕。。。顾松回来,给我说,在去医院的路上,问你原来叫唯一吗,你说,只有我能叫,别人不能叫。。。”眼眶又红了,却没有落泪,“唯一,你把所有特殊都给了我,我却什么都给不了你。。。”
他给不了她婚姻,给不了她宝宝,现在甚至连安全都给不了她了。
而她呢,给了他身份,给了他偏爱,还给了他又一次生命。
“谁说的?你把自己给我了啊。。。还不够吗?”陈益声音哽咽,抓紧了他的手,“你傻死了,你真的傻死了。”
周鸿修终于抬起头看,看着陈益,两人都没有再流泪,但眼神却是千言万语。
“不要自责了好不好,看你自责,比中枪都难受。。。”拽了拽他的衣袖,示意他靠近,亲了亲他的唇,终于不再干涸了,“叔叔,不要难过了。”
“嗯,我听你的,以后叔叔都听唯一的。”
笑容终于正常了些,陈益松了口气,试探着开口了:“那你听我的,我想让你现在回去休息,你去不去?”
刚说的话怎么能反悔,周鸿修只能回去,低头吻了下她,恋恋不舍地就走了。
“走了?”不一会儿顾松回来了,拿了毛巾给她擦脸,“哭的跟小花猫似的。”
陈益不好意思笑笑看着他。这两天他是唯一没有落泪的人,但她知道,他也不好过,李子荆偷偷告诉她,顾松这两天一直吐,从她醒过来之后才好点。
“还吐吗?”陈益不放心,还是单刀直入了,“是胃不舒服吗?去检查一下吧宝贝。”
给她调好点滴,顾松没事人一样笑了下:“没事,太紧张了而已,你要不放心我下午就去做检查。”
看他这样,陈益心里难受得很,他都憋在心里,也不哭也不闹,什么都不说,这才是最难受的。
“对不起宝贝,让你担心了。”
握住了他干燥温暖的手,还是那样的让人安心。顾松稳稳回握住她的手,叹了口气。
“早知道会有这么多事,我一定不让你来。”
他哪里会想到,他们的世界这么危险。突然好恨不能保护她的自己。
“陈益。。。宝贝,我把我的简历投到圣西瀚了。”
之前是顾梅,现在是她,他都没有办法。
成为最顶尖的医生,这样就可以保护她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