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悦宁溪像装了弹簧装置一样,弹跳起来嘴里还问,“是不是有什么新状况?”
虽然有把握能治好,但是悦宁溪的心总是悬着,生怕出现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
“没有。”蔚云戟的声音柔和,“这么多天你都没好好休息,先去歇息会吧,再这样下去身子吃不消。”
看到是蔚云戟,悦宁溪瘫坐在椅子上继续做她未完成的工作。
“我没事。”长长打了个哈欠,双眼迷蒙的看着蔚云戟,“能帮我泡杯茶么?提提神。”没有咖啡,也只有喝茶提神了。
看她肿胀乌青,布满红血丝的双眼,蔚云戟的心如同针扎了一般。
“好!”
待茶来了悦宁溪呷了一口,撇眉:“你这泡的不是提神是催眠吧!那么淡没茶叶了么?”
蔚云戟就是怕她喝浓茶伤了胃,特意泡淡了一些,谁知还遭到悦宁溪的嫌弃。
“现在情势已经稳定下来,有军医营的人在,你还是去歇息歇息吧。”铁打的人也不她这样熬下去的。
从到远里坡开始,悦宁溪就没怎么休息过,基本都在忙碌。
实在困的不行了,就趴在桌上眯一会,不过半个时辰又起来忙碌。
“你也别说我。”悦宁溪反向教育,“这些天你也没怎么合过眼,你也快去休息。”
她知道蔚云戟会不肯去,又说:“这远里坡眼线众多,你要是精神不好怎么保护我?萎着精神跟人家杠?杠不过人家怎么办?”
“伤了你自己是小事,万一因为你的困倦心有余而力不足,没保护好我这个大功臣怎么办?”
“就算不遇到什么人来杠,那万一我没抗住,出行的半路就睡过去了,你还指望陆鹤那小子背我?他不得把我从睡眠颠簸到昏厥?还有……”
悦宁溪说的是一套套的,把蔚云戟给说的哑口无言。
“好好好。”他确实说不过悦宁溪,也无法反驳她那一套套的,只能听话退步,“我去休息。”
悦宁溪嘟囔:“这才对嘛。”
蔚云戟闪身出去不多时又回来,手上还多了一块布料。
帐篷是以两棵树为借点而搭建的,正好给蔚云戟一个搭吊床的位置。
而且位置就在悦宁溪的身旁,扭头就能看到,伸手就能触碰到的距离。
悦宁溪给他丢了个眼罩:“不戴着这个睡,我就搬走。”是个狠人,完全绝了蔚云戟不肯睡觉的路。
大眼萌的眼罩,在他脸上无违和感。
悦宁溪听着他的呼吸均匀起来,起身给他盖上斗篷,然后分配物资去了。
轮班的每人,都会把记录表和医药箱交给悦宁溪。
悦宁溪查看之后,开出相应的药物,贴上患者名字,再放入对应大夫名字的箱子里。
看着堆堆积如山的医药箱,悦宁溪灵光一闪:“既然这样,那我不如来考考他们,看他们这些时间,对药物和症状的判断怎么样。”
她把需要用的东西全放出,摆列整齐。
“这应该差不多了,明天开始就让他们自己配药,配了拿给我检查。”对于这个计划,悦宁溪还是很满意的。
做好这些的时候,又是一个通宵过去了。
悦宁溪出了帐篷,看着外面鱼肚白的天,心情大好,她伸了伸懒腰。
“嗯~今天比以往完成的还早。”证明患者着也在逐步减少,是个好消息。
“辛苦了那么长时间,是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
站在帐篷门口,她活动筋骨时,一个身影晃过。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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