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掩住口鼻,充当军队想干什么?”
他们确实在等一支军队没错,但是来的是一个个都戴着黑色布面,把半个脸都遮起来只露一双眼睛,很难不让人猜忌。
其他人见此,纷纷想要内讧。
胡文德也是个不怕事的,昂首挺胸,还想一个人对多人。
“住手。”蔚云戟斥了胡文德,“什么情势还要内讧吗?”
他摘下口罩以面目示人,把悦宁溪吓得心脏怦怦跳动,开口提醒:“将军!”
蔚云戟给了悦宁溪一个没事的眼神,又把口罩带好。
那人认出蔚云戟,作揖:“卑职见过蔚将军。”
他好奇问蔚云戟:“将军,不是说来屠村吗?怎得这个小娘子说救?”鼠疫这个东西有救吗?自古以来都没有人成功过。
鼠疫这种疾病,只要发现了怕传播,便只有屠村。
蔚云戟昂首挺胸,信心满满:“不屠,改救!”
衙役他们是懂了,但是村民不懂,在没有被伤害的情况下,反抗的愈加激烈。
“你们都安静听我说。”悦宁溪拿着扩音喇叭,站在一个高处点大喊,“我们真的是来救你们的,朝廷没有屠村,也没有放弃你们,只要好好配合,大家都能活下来。”
“我不信。”人多的地方,总有人带节奏,“说是来救我们,一个个穿甲带刀的,如何相信你们?”
“我们到来,没伤害你们就是最好的证明。”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想把我们关在一起,然后全杀了,一把火烧干净你们省事。”
“就是,我们快点跑,跑出去了才有活命的希望,快跑。”
顿时又是一片轰动,衙役见那些人根本就不听,发了狠左一刀又一刀夫妻二人血液流淌。
那衙役急疯了眼,居然对着一个跟悦糯糯一样大的孩子举刀。
悦宁溪蹿出把孩子搂在怀里,蔚云戟出手打掉衙役手中的刀。
即便如此,刀峰口还是划过了悦宁溪手臂。
“宁儿,怎么样?”他去看悦宁溪的手,“快去做些处理。”
“没事,没划到,不碍事。”还好她之前做足了准备,手臂带了东西,刀口划在臂钏上,没伤到皮肉。
抽刀见血,村民们这才害怕连连后退。
而受伤的夫妇,抢过孩子也连连后退几米远。
悦宁溪喊到:“只要大家冷静,不要暴动,我们就不会采取特殊手段,只要你们配合都会相安无事。”
但是已经没人愿意听了,好几个人见血,谁还愿意相信他们呢?
悦宁溪倍感无力:“你们要如何才能相信我们?我们是真的来救你们的。”
“相信你们?”有人捡起一个拳头大的石头,举在手中,“只要你承受住我这个石头,我们就相信你,你敢不闪不躲的给我砸吗?”
“对!”又有人开始带节奏,“你敢不闪不躲,我们就相信你是来救我们的。”
悦宁溪直接脱口而出:“好!”
“宁儿,你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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