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胡文德喊起来的。
端着酒碗,蔚云戟问:“你什么时候拿走我酒的?”
“啊?”
“花雕酒。”
“没拿。”她夹了一颗花生米放到嘴里,“我不这样说,裘将军会那么轻易放过将军?”
确实!
裘承悦馋了他那酒许久,自己要是给喝了,不得给他一顿锤?
不给,这个忙他接都接了,那么艰辛连两坛酒都不给么?
蔚云戟苦笑:“你连这个都帮我想到了。”
“彼此,你不也是不放心,想不露面偷偷送我来军营么?”
两人谁也别说谁,彼此都一个样。
迎着风,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悦宁溪适应环境很快,第二天就开始了正式的工作。
原本最冷清的军医营变成了最热闹的地。
“悦娘子你看。”一进去那人就把手凑过去,“你帮我看看,这伤的能给点什么药涂抹涂抹?”
悦宁溪:“……”
“你顺其自然好吧!你这个小伤口来的晚一点,都痊愈了。”
“就是。”后面的人挤上来,把前面的人挤到后面,“悦娘子,你看看我这个严不严重。”
说着胳膊肘撩起来,手肘有一处皮肉被磨损。
撇了撇嘴,她拿了一个碘伏给他:“消消毒就好了。”
这些人前赴后继的,没完没了外面还排这长龙队。
悦宁溪扶额,她只是来传授医术的,现在变成了来看诊,小毛小病都来了,闹的悦宁溪都没办法讲课。
“很闲吗?”门口的声音不大,但是很有震撼力,闹哄哄的军医营即刻安静下来。
他们恭敬:“蔚将军。”
“很闲吗?”他又问了一句,“不用训练?”
他的字语简单,但是却压的人喘不过气。
没人敢吭声,蔚云戟眼神从这些人脸上扫过:“全去跑一个时辰,连同外头一起给我跑。”
他们不敢反抗,争先恐后往外面跑。
“胡文德。”他一声叫唤,只见满头大汗的胡文德跑了过来,摸了摸沾了汗水的胡茬,“头,在!”
他指着外面:“好好告诫外头!悦娘子是来传授医术,不是看诊的。屁大点事跑过来,这点伤能要了命?”
“吩咐下去,再犯者,罚!”
悦宁溪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心里咯噔一下!似乎对这样的蔚云戟有些陌生。
胡文德领了命出去,连同着要学习的通通跑的一干二净。
“如今你知道,这里多可怖了吧?”蔚云戟还是想劝她,“回去吧,不要呆在这里。”
悦宁溪问:“那我回去了,这个教学怎么办?”
其实也不是什么难的,最主要会打针,会操作了解用药。
什么情况下用什么,怎么用!,基本学的都是一些紧急处理事项。
不过即便如此,也要花费好长时间才可以。
“你回去,就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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