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潮退去的第二天,他们的人进去收尸,结果发现里面空荡荡。
那铐在栅栏上的铁链还在,甚至还多了一条打了死结被割断的绳子。
用的什么方法他们不知道,但是两人确确实实完好无损的逃出来了。
厢房的气氛开始变得不对劲,但是谁都没有说话。
歇息了好一阵之后,悦宁溪的鼻血止住,蔚云戟这才带着一大两小回府。
安顿好母女俩,蔚云戟找到了付子砚,直接拎到院子中央。
这件事情付子砚也混合在其中,完全被悦糯糯牵着鼻子走,气的不轻:“妹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做错事情不拦着,还跟着妹妹一起胡闹。”
“给我蹲一个时臣马步。”
“啊?”付子砚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一个时辰?”
“怎么?”蔚云戟一记眼神过去,“不服?”
付子砚乖巧作揖:“是。”
“不行。”悄悄跟在后面的悦糯糯奋起抗议,像护犊子一样护在付子砚跟前,“一个时辰太长了。”
悦糯糯年纪小,但是敢作敢当:“是我害的大哥哥,我给大哥哥分担半个时辰。”
“不行。”蔚云戟直接拒绝,“知错犯错,你也要站一个时辰。”
他是个严厉的人,说多少就多少,绝对不含糊。
“嗯?”悄咪咪跟上去的悦宁溪也跟着凑热闹,站在廊庭底下举手,“子不教父之过,没有父娘的错!所以,我也要罚吗?”
“……”他见过求饶减轻的,就没见过这对母女这样,还求罚的。
“你跟我过来。”大步跨上廊庭,回头指着两人,“你们给我蹲好,没够时不许起。”
“哦!”付子砚就是被送来练武的,蔚云戟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点都没有反驳的余地。
悦糯糯在旁,也跟着有模有样的扎马步。
虽然没了阳光,付子砚也不忍心悦糯糯受罚,看她要为自己承担责罚,心里就想有千丝万缕的甜蜜。
“妹妹你起来吧,蔚叔叔看不到我不会告诉他的。”
“不要。”悦糯糯也是硬气,倔强的不行,“说了一个时辰就一个时辰,我要在这里陪着大哥哥。”
“那你不用去救你娘吗?”蔚云戟这个人是在太严厉做事绝不含糊,他没有体罚悦宁溪,肯定有别的法子惩罚。
果然,蔚云戟把悦宁溪带到书房,从架子上抽出一本言传身教的典籍递给悦宁溪:“抄完。”
“蛤?”拿着比大拇指还要厚的书,悦宁溪傻眼,“抄完啊?”这不得手断?
“体罚罚不行,文罚也不行?”是她自己一头撞上去求罚的,现在还能怪他不成?
况且悦糯糯这个样子,确实受了不少悦宁溪不着调的做派,大人尚且能分辨是非,她一个孩子又怎能去分辨?
悦宁溪努嘴:“罚我可以,但是一个时辰,会不会太长了?”两个小时在那,蹲到脚都废了。
想到不过两个半点大的孩子,悦宁溪心疼。
“慈母多败儿。”蔚云戟看向悦宁溪,“你不能总是由着糯糯来,无规不成方圆!今日子砚明知是错没有阻拦妹妹,明知故犯就该要罚。”
“糯糯也说过,她要当女将军,一个时辰的马步都不行,日后怎么当这史上第一女将军?”
他就是这个样子,有原有则从不去打破。
即使摆放在眼前的是自己亲闺女,也一样不会手软,该罚还是得罚。
“可是……”悦宁溪小声嘀咕,“安排的确实不错啊!”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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