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宁溪哪里会那么轻易让他翻过去?
不然怎么说悦宁溪一肚子坏水呢。
“将军别怕,眼睛一闭一睁就好了。”把打剪刀抗在肩上,“一剪子的事情,保你永绝后患。”
什么虎狼之词?听的蔚云戟头皮发麻,她简直比敌军的十万大军还要恐怖。
蔚云戟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要把门用铁链绕起来,这是在绝他逃跑后路。
察觉到他的苗头,悦宁溪也做好准备。
蔚云戟往左她也往左,往右也跟着往右。
桌子成了轴心,两人一追一逐。
尽管悦宁溪怎么再三保证,就冲着那跟狗头铡媲美的大剪子,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妥协。
本来是简单的医治,现在变成了斗智斗勇的画面。
悦宁溪的体力和身手始终跟不上蔚云戟。
“行了。”忍无可忍,大剪子往上一甩席地而坐,“累了,不跟你闹了,帮不帮是我的事,愿不愿意是你的事。”
搂住双脚,下巴靠在上面暗自嘟囔:“苦口婆心我又何必。”
“换其他东西,或许可以。”见悦宁溪真生气,他认命。
“讲真?”悦宁溪挑眉,“别到时候你又不肯。”
蔚云戟指了指她丢一边的大剪子:“只要不是这个,都可以。”
“那好说!”拍拍手掌撑地站起。
悦宁溪每手向背后伸一次,就能拿出一样东西,像变戏法一样。
“哦!对了。”从颈椎后面一抓,一把超长锋利圣斗士长剑,被她拔出。
动作熟练自然又飒气。
“将军自己挑一个,哪个顺眼选哪个。”
蔚云戟表情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了,他忍不住探头看悦宁溪身后。
“悦娘子出门都随身带这些?”
菜刀、长砍刀、镰刀,斧头,长剑摆了一桌。
不过一个裤腰带,这样是不是有点兴师动众了?
更让蔚云戟好奇的是,这些东西她放在怎么带出来的?
“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到处跑,没点底怎么行?”忽略蔚云戟夸张到云端的惊讶表情,淡定自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将军就别墨迹了,早挑早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