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人?”悦宁溪托腮,“这不重要吧!我既没害人,也没做犯法的事情。”
蔚云戟诧异,她说的全在理。
她一没犯法二没害人,是什么人与他都没关系。
“话外题太多了。”悦宁溪回归正题,“我想跟蔚将军借一个人!一个来无影去无踪,既能明面示人又能隐蔽无人察觉的人。”
“不过你放心,不会让他白干的,有偿补助补贴,一日三餐管吃管喝。警惕性好,只用帮我盯好施公子那边就成。”
蔚云戟轻笑:“悦娘子哪里话,施掌柜与我是相交好友,他的事情我自然能帮则帮。”
“说出口的话泼出去的水,条件既提了就会去做。”
又聊了几句蔚云戟也起身告辞。
“不觉天色已晚,我先回去了。”寡妇门前是非多,留本就是他的不对,晚离开更是他的不对。
本送了悦糯糯回来他就该要离开,却鬼使神差被那该死的佳肴香给拉了进去。
待了那么久,可别影响了悦宁溪的清誉。
悦宁溪相送,等那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阴影中,忽然想起了什么追上去。
她忘记了自己身体的毛病,直接追了上去也跟着没入黑暗中。
“蔚将军。”
“小心。”熟悉的声音在侧边。
悦宁溪感觉到腰间被人搂住,然后撞入一个怀抱里。
借着明亮的月光,对上她洁净无杂质的双眼,蔚云戟的心跳漏了半拍。
悦宁溪双手放在他胸膛,嗅着他身上散发着清淡的香气。
都说糙男人身上有汗味,但他身上没有,反而有股清新。
双手抓着他的胸口的衣领,悦宁溪的心跳像打了鸡血一样,脸也像放到铁板烧上,被“滋啦滋啦”来回翻按。
这胸肌的手感~
啧,绝了!
蔚云戟松开搂住悦宁溪的手:“冒犯了,天黑路暗悦娘子当心绊倒。”
“呃……还好!这条路平坦无凹陷。”悦宁溪有些遗憾后退一步,“没有遮遮挡挡也拌不倒我。”
蔚云戟:“……”
他扭头看了看,距离悦宁溪几步远膝盖高的瓦罐,乱七八糟丢弃摞在一起的木块。
刚刚他分明是停下面对她的方向,可悦宁溪却直接从他身边越过往,似乎完全没看到他。
今日是十五的月光,虽然有东西遮挡,但轮廓和影子还是很明显,不可能看不到。
“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话落他悄无声息往旁边跨了一步。
“不知明日午时蔚将军可否有时间?帮我约裘将军一起出来吃个饭,我有东西想要给他。”她昂首对着空无一人的面前,“蔚将军你也一起。”
“嗯?”半天没听到回答,又喊了一声,“蔚将军你还在吗?”
悦宁溪她手往前摸了一把,空空如也哪里有人。
“嗯?”皱着眉头往前走了一步,伸着双手在摸索,“人呢?怎么不见了?”
悦宁溪有些惊慌失措,她扭头四处张望,失去方向感她伸手开始摸索。
而蔚云戟没有说话,只是站在一旁看着悦宁溪。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