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老被他点出了错误,心中也有腾地一下冒起一团火,烧的头发颠颠都是火。
孔老心沉似水,暗道:“好啊,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便如你所愿!”
他嘴角泛起一抹森冷的笑容,如同寒夜中的冷月,令人不寒而栗。
他一挥衣袖,转身离去,临走时,一道传音如毒蛇般钻进少年的耳中,索要汪永顺全部的储物袋子。
丹阁殿中的修士,见状如惊弓之鸟般纷纷闪开,生怕引火烧身。
丹阁的打手们如饿虎扑食般身形一闪,试图冲向汪永顺。
那些修士虽身手矫健,但坊市的禁令如同紧箍咒一般,限制了他们灵力法术的施展。
肉搏,他们无法想象,自己竟碰上了如此近身搏斗的宗师。
眼看局势危如累卵,围观的人皆以为汪永顺在劫难逃了。
他却云淡风轻地呵呵一笑,宛如闲云野鹤般拿出一支毛笔,道:“庭信步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果不其然,他在这刀光剑影之中,闲庭信步,以笔作剑,搁、挡、撩、拨、提、搅、刺、劈,招式犹如行云流水,令人眼花缭乱。
在外人眼中,那几个打手笨拙得如同木偶,明明近在咫尺,刀剑却如同被施了魔法般,怎么也无法靠近汪永顺的身体,感觉这个家伙完全是在戏弄他们。
那少年气得直跺脚,怒发冲冠,大声呵斥:“你们这帮蠢猪,如此长时间了,竟然还未能将其拿下,难道你们不想在我孔氏丹阁继续混下去了吗!”
一顿臭骂之后,几个人的动作明显快了不少,然而,依旧如同在水中划桨,有气无力,出工不出力的样子。
少年正欲再次训斥,忽然听到孔老的传音,神情变得阴晴不定,仿佛内心正在经历一场激烈的挣扎。
最后,他咬了咬牙,仿佛做出了某种艰难的决定。
少年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道:“你们尽管放开手脚给我砍,出了任何事,我负责给你们担保。谁能砍中他一刀,我便奖励他10枚灵石;谁若能先将他砍死,我就赏赐他1000灵石!”
几人听闻此语,心中不禁为之一震,有了孔小公子的担保,即便违反了规矩,也定然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几人相视一笑,皆心有灵犀地点了点头,决心破釜沉舟。
他们各自掏出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如饿狼扑羊般将灵力源源不断地注入其中,然后如狂风暴雨般朝着汪永顺疾驰而去。
匕首尖瞬间迸射出一道道凌厉无比的剑气,如毒蛇出洞,近在咫尺,即便是神仙在此,恐怕也难以躲避。
汪永顺是何许人也?那可是步法登峰造极的绝世高手,只见他身形如幻影般飘忽不定,轻而易举地便躲开了这致命一击,口中还念念有词:“一朵梨花压海棠!”
笔走龙蛇,笔影重重,顷刻间便绘就一幅美轮美奂的画卷,恰似一朵硕大无比的梨花在风中摇曳生姿。
那几个人,顿感大事不妙,这梨花在他们眼中如泰山压卵般极速缩小,他们只觉得自身周身的骨头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咔咔作响,体内的灵气更是如脱缰野马般混乱乱窜,苦苦挣扎。
恰在此时,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强大气势骤然降临。
只见一名中年男子龙行虎步地缓缓走进大厅,他目光如炬,仿佛能洞穿一切,扫视了一圈后,最终如鹰隼般落在了汪永顺身上。
“住手!”中年男子沉喝一声,其声如洪钟大吕,震撼人心。
众人纷纷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停下动作,目光齐刷刷地望向中年男子。
孔老见状,赶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恭恭敬敬地行礼道:“参见阁主!”原来此人便是孔氏丹阁的阁主。
阁主微微颔首,然后目光如电地看向汪永顺,厉声道:“你为何要来此处闹事?”
汪永顺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并信誓旦旦地指出那株灵草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凤尾灵草。
阁主听完后,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孔老和小孔少爷却不依不饶,大声污蔑汪永顺欺骗丹阁。
他走到破碎的灵草旁,仔细端详了一番,心中已然明了事实的真相,可他又怎敢轻易得罪一尊丹会的在册初品丹师呢。
随后,他转身对汪永顺道:“此事的确有些蹊跷,待我查明真相后再行告知于你。”
汪永顺见状,也只得无可奈何地拱手道:“望阁主主持公道,在下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