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风迅速地跑到他娘身旁,使出全身力气将她扶起。他满脸怒容地盯着面前那个身材魁梧、体型高大的男人,大声怒吼道:“你不能动手打我妈妈!”
这个大汉看起来大概有五十岁左右,拥有炼气四重的实力,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衣华服,腰间显眼地挂着一把价值千万金币的玉鞘剑。
身后站立着几个身形魁梧的打手。
大汉嘴角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说道:“这可是老子的女人,我想怎样对待都可以!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居然也敢多管闲事?难道你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了吗?如果再这样下去,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杜十娘连忙解释道:“风儿,赶紧离开这里!杨爷,风儿年纪尚小,不懂事,请您多多包涵!”
杨扭强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不屑地说:“杜十娘,你真的认为自己还是当年那位千金难求的花魁吗?现在的你不过就是一个低贱的贱人罢了,还妄想成为我的女人?你根本不配!”
说完,他便朝她上吐了几口唾沫。
他的口水四溅,喷溅到了杜十娘的脸颊上。
杜十娘紧紧皱起眉头,用袖子擦拭掉脸上的口水,然后低声下气地说:“杨爷,我这条贱命任由您处置,但求您放过清风,欠您的那些钱,我当牛做马偿还给您!”
杜清风正要上去,几名打手一拥而上将他死死地按在地上。
杨扭强还不解气,咳嗽一声,一口又黄又浓的口痰,吐在杜十娘面前的地上,冷笑道:“当牛做马,牛马最差已值几百金,你一身肉又值几纹钱,罢了,怎么说也是曾经一起做过生意的,你把地上那口痰舔干净,老子就饶了小兔崽子。”
杜十娘浑身发抖,脸色苍白如纸,她紧紧咬着嘴唇,眼眶中泪光闪烁,但始终没有落下。
她低下头闭上眼,颤抖着身子,慢慢朝那口痰探过去。
杜清风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和愤怒,口中咆哮着:“不!不!不要!”。
他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开束缚去阻止母亲。
但他的力量太小了,根本无法撼动那些强壮的男人。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屈辱地向那口痰靠近。
“娘,不要!”杜清风哭喊着,声音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杜十娘停下动作,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儿子,转身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安慰道:“乖孩子,娘本是贱命,只要你不出事,娘做什么事情都甘愿。”
杜清风泪水夺眶而出,他哽咽着说:“呜呜!不!娘是最好的人,娘连一只虫子都不忍杀死,怎么会贱命?呜呜呜,娘不是说好人好命么?”
杜十娘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温柔地说:“傻孩子,这世上哪有什么好人好命啊……”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希望。
杨扭强突然哈哈大笑,一脸淫荡地道:“杜十娘,你给老子,脱了,让你这兔儿子,看看老子如何弄你个贱货的!”
杜十娘闻言,瑟瑟发抖,颤声道:“求杨爷,不要污了孩儿的眼睛。”
杨扭强手中突然出现一条带刺的小皮鞭,沉声道:“自己脱,还是老子帮你先松松贱皮子。”
杜十娘万不能在孩子面前,露出羞耻的一面,她再贱也不能让孩子心中充满阴影,大不了一死而已,于是她坚定摇了摇头。
此时的杨扭强,精虫上脑,杜十娘越拒绝,他越觉得兴奋,想到曾经自己万金求一见而被拒的花魁,在身下苦苦挣扎,各种哀求的画面,他早已麻木的冰冷的血,沸腾起来。
他手中鞭子一圈一拉一扯一气呵成,将杜十娘一卷一拉到面前,咝拉一声扯掉了外衣,只剩下粉红色的内衣,腰间白嫩似婴儿肌肤的皮肉被拉出一圈血肉模糊。
杜十娘惨叫一声,拼命地挣扎着,喊道:“求求您不要啊!”
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杜清风看着眼前的情景,气得眼珠通红,怒发冲冠。
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量,挣脱了打手的束缚,他猛地从袖子中抽出一把锋利的短剑,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想要与杨扭强拼个你死我活。
然而,杨扭强却只是轻轻一挥手中的鞭子,如毒蛇吐信般迅速而精准。鞭影一闪而过,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杜清风被狠狠地打飞在墙上,身体直接撞击出一个大洞。
接着,杨扭强手腕一抖,鞭子如同灵蛇般伸出洞外十余丈长,然后一卷一拉,将杜清风像一条死狗一样重新拉入厅中。
随后,他抬手一巴掌扇在了杜清风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一巴掌打得杜清风的脸颊肿胀起来,口鼻流血不止,倒在地上,又气又急又痛又无奈地仇视着杨扭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