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水水疑惑地歪头,“嗯?”
“褚景安。”池雨深言简意赅。
司徒水水反应了几秒,“……你怎么知道……”
她真的很意外,“你怎么知道我来收集证据了?”
池雨深轻轻闭了下眼,又极轻微地摇了摇头,“你看不上那种货色。”
司徒水水语塞,他这话是在夸他自己吗?
“再见他,肯定是为了证据。”池雨深把话补充完整。
司徒水水眼眸流转,在他脸上逡巡,笑道,“你好像很了解我嘛。”
她预感池雨深要提起旧事了。
可他却略过这茬,继续问道,“拿到证据了,下一步准备怎么操作?”
“……按兵不动吧。”司徒水水先是一愣,然后回答道,“现在发出去,估计也没人会信。得找个恰当的时机。”
她早就想好了。
池雨深点了点头。
手机震动,他看了眼来显,接起来。
“什么事?”
听筒对面是个有些吊儿郎当的男声,“晚上来我家玩不?有个趴。”是他的好朋友姜煊。
池雨深的声音有些冷淡,“不去。”
姜煊啧了一声,“我已经问过你秘书了,你不在公司,秘书说是突发的私人行程。”
池雨深没有回答,对面接着说,“你猜怎么着?我又问了老邢,老邢说你在saxx。”
“太怪了,什么私人行程需要去saxx啊?你又不是爱玩的人,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你是不是很闲?”池雨深不冷不热地反问。
“是很闲,闲得要命。”姜煊的声音蔫了下去,“真的好无聊啊,除了开趴,无事可做。”
“那你帮我个忙吧,来saxx,‘香榭’包厢,去看看褚景安说些什么,录下来。”
姜煊反应了好一会儿,“……是关于司徒的?”
褚景安和司徒水水的事儿上了一天热搜,到哪里都有人在讨论,他也有所耳闻。
在姜煊的眼里,这么多年来池雨深也只对司徒水水一个人上过心,可是这俩人已经两三年没来往了。
听到司徒水水出事儿的消息,他本想找池雨深提一嘴的,但是后来给忘了,没成想,池大少爷却已经在行动了。
“嗯。”
“好哇,我最喜欢干这种事了。”姜煊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起来,“敢欺负水水,我看他是活得太滋润了。”
挂了电话,池雨深屈腕看表,“要送你吗?”
结束得过于突然,司徒水水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你要走?”
“嗯,有事。”
池雨深已经起身。
刚刚他讲电话时,并没有刻意压低音量,司徒水水听了个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