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生用力踹了几下门,然后挽挽袖子,准备翻墙进门。
正准备行动,听到里面传来银玲般的声音:“谁啊?这么用力干什么?”
一听这话,立生乐了,原来是秋月。
“秋月,开门。”立生喊。
门开了,秋月站在那里,她疑惑地问:“老爷,你们这都是去那了?”
立生进门,说:“一言难尽,咱们进屋再说。”
立生一进门,秋菊便迎了上来,她一把抱住立生:“老爷你可回来了,都想死人家了。”
立生抱住秋菊柔柔的身体说:“老爷看你好好的,也没见你死啊?”
“讨厌,人家不是比喻吗!”秋菊撒娇道。
立生将秋菊放在椅子上,自己也坐下,问:“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下午我们才到家。”秋月答。
“都什么情况,给老爷说说。”立生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
“还能啥情况?还不是沿着你的计划一步一步走吗?”秋菊撇撇嘴说。
“按照我的计划?我的啥计划?说来听听。”
“老爷让我们粘着痤疮贴啥意思?还不是怕我们回不来了啊?”秋菊似乎是立生肚里的小蛔虫,他的一切都瞒不过她的眼睛。
秋菊继续说:“陈大人喜欢,那就给他呗。给他也不过是跳几天舞,舞看腻了,自然是想要人。想要人,看到我们肚子跟癞蛤蛤蟆一样,吓死他也不敢要了。”
立生笑,问:“然后呢?”
“然后就派人将我们送回来,老爷安排得一切都顺理成章,既不得罪陈大人,又保全了你的两个小丫环。”秋菊向立生伸出大拇指,表示特别敬佩。
立生笑着说:“真是啥也瞒不过你这小妖精。”
秋月问:“老爷,家里啥情况?师爷呢?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
立生顿了一下说:“家里倒是没有啥情况,只是师爷那边有点情况。这不,今天我也才从师爷老家回来。”
秋月问:“师爷家里出什么事了?”
立生犹豫了一下说:“他爹被杀了。”
“他爹被杀了?”秋月眼睛瞪得像铜铃,“这、这、这不会是老爷杀得吧?”
“净瞎说,怎么可能是我?我回来一直在家,都没有出过门。”
秋菊一脸鬼笑说:“你可以让你兄弟、让你爹、让你爷爷去杀,也不用你亲自动手啊!”
“滚一边去。”立生觉得这丫头的玩笑开得有点大,“这话如果让路祥听到,那还了得。”
立生接着说:“路祥爹被杀后,我和路祥一同回到他老家。是一桩典型的入室盗窃案。盗贼入室盗窃,被路祥爹发觉,于是发生争斗,盗贼狗急跳墙,便起了杀心。”
秋菊显然不信,她笑着说:“老爷说得合情合理、合情合理。”
“看你阴阳怪气的样子,不会真怀疑人是我杀的吧?”立生说,“合情不合情,合理不合理,这事都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好、好,老爷别解释了,我们信你。”秋菊说着起身坐在立生腿上,“我们不谈这个了,谈点正经的吧!”
立生一把将秋菊推开说:“还坐,闻不到我身上一股汗腥味啊。”
说着站起身,说:“我去冲个澡。”
秋菊将鼻子凑到立生身上,说:“没有汗腥味啊,一股磁性的男人味。”
“滚一边去。”说着立生转身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