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生回到客栈,洗漱了一下便躺下了。
今晚他感觉异常的寂静,少了两个丫环的陪伴,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胡思乱想了一阵,不知不觉中进入梦乡。
第二天起床,立生匆匆吃了一口饭,便骑马出发了。
他没有回家,而是直奔旭方县。
经过多日颠簸,他终于来到旭方县。
进了旭方县城,他简单地化了一下妆,便马不停蹄地来到贵仁药行。
进了药行,他看到老板正在桌前给病人开方,他上前说:“老板,我老婆这几天夜里总是咳嗽,你给开些药吧。”
“咳得厉害不?”老板头也没抬问。
“挺厉害的。”立生回。
老板“唰唰”地开了一个药方,“到那边拿药去。”
立生接过药方,到一旁拿了药。
走出门,他将药方装进口袋,然后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收拾停当后,拿出药方和两封举报信仔细对比了一番,不由让立生倒吸一口凉气:想不到真是这老东西所为。
该怎样处理这件事?立生思索了很久。
这就是一个祸根,不及时处理必是后患。
但对他下狠手,立生觉得有路祥在,他有些于心不忍。
可反过来一想:这事儿是不是路祥指示所为,也很难说。最少自己所收贿赂,路祥不说,他爹又如何能知晓?
思来想去,一不做,二不休,不狠心铲除隐患,日后必给自己带来灾难。
想到这儿,立生粘上疤瘌贴出了门。
经过四处打听,终于打听到一劫匪的住处。
推开破旧的栅栏门,一位光着上身的彪形大汉大喊:“你干什么的?”
立生也不惊慌,说:“找你的。”
“找我?”大汉显然弄不明白立生到底想干什么,“找我干什么?”
立说:“给你找了点生意,就看你敢不敢做?”
“只要有钱就行,没有老子不敢干的。”大汉瓮声瓮气地说。
“我让你杀个人敢吗?”
“杀人?”大汉有些犹豫。
“不敢就算了,我另找他人。”说着,立生想转身走人。
“慢。”大汉拦住立生说:“你出多少钱?”
立生直截了当地说:“白银一万两,先给你一千两,事成之后,再给你九千两。”
一万两,这个数儿诱惑力太大,大汉拍拍胸脯答应了。
立生问:“你们一共几个人?”
大汉答:“四个人。”
“四个人足够了,你们……”立生如此这般地说出了他的计划。
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千两银票递给大汉,说:“记住5天后半夜动手。得手后,第二天子时到城东破庙里取别外九千两银子。”
大汉点头。
立生吩咐说:“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觉。”
大汉说:“你就放心吧,我们爷们又不是第一次干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