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溪晴现在的身体格外的敏感,只是这样的触碰,身体就一阵阵酥麻。
但陆溪晴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不行……”陆溪晴双手抵在慕容昱的胸前,阻止他继续下去。
“为什么?”
因为她现在身体不允许……
“荒郊野岭的,不合适。”陆溪晴找了个借口。
“天为被,地为床,如此才对得起你刚说的,我们玩得更花。”慕容昱说。
“我怕我着凉。”陆溪晴解释。
“你哪次不是嫌我热?”
“我怕做一半跑出来一条毒蛇把你吓得没有下次了。”
“你觉得区区毒蛇毒虫能吓到我?”
这个理由很难成立。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现在是北齐的皇帝了,你自己跑出来,北齐怎么办?不会乱套吗?”陆溪晴问。
“照你这么说,那些御驾亲征的皇帝,都早亡国了。”
“那你是怎么解释的?”
“病了。”
陆溪晴哑然,一时不知如何评价。
“还有别的用来转移话题的话术吗?”慕容昱问。
被看穿了……
陆溪晴说:“你难道只想和我做那件事情吗?”
“我能切实感受到的也只有你的身体,你的心,我不知道在哪里,也不知道该如何探寻。”慕容昱说。
他不知道该如何获取一个女人的心。
他从前不懂,现在也不懂。
他会的只有掠夺、占有。
占有她的身体,感受在那一刻,她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感受她与自己一起的律动,仿佛那一刻,他们的心也是贴合在一起的。
陆溪晴听着这个回答,感觉自己的心中不自主地泛起了一阵阵的涟漪。
她不是完全没有感觉。
只是……
陆溪晴将脸别开了。
感情是最要不得的东西,这是从前的她学会的。
不管是上一世对霍钰的错付,还是在现代做特工的时候面对的谆谆教导,都让她从内心深处认为,陷入感情漩涡之中只会让她变得软弱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