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众人退下后,留下的年轻男子饶有兴致地对慕容昱说:
“陆鹤松的那个女儿有点意思,皇上的那道圣旨也没点明要她给穆家做继承人,她竟然靠着这圣旨做了这么大的文章。听说今早还敲锣打鼓地去给霍家送赔偿了,把那霍家老太太的脸都气绿了。”
说话的男子是宇文卿。
放眼天下也就只有他能这么和慕容昱说话了。
“她惯是会有这种把戏的。”
慕容昱语气轻蔑,但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了。
顿了顿,慕容昱又补充了一句:“而且这事也不能说是她故意做文章,确实是皇上的圣旨没有说清楚。”
“那道圣旨拟定后可是给王爷您看过的,听说你提点了那拟旨内侍官几句?”宇文卿问。
“有这么回事吗?本王不记得了。”
“不记得就不记得吧,你要真喜欢那女子,如今她没了婚约在身,你寻个机会抬进门就是了。”宇文卿道。
“抬进门?”
“对啊,以她的出身,能做你的侍妾都是福分了。”宇文卿道。
莫说她现在是穆家人,就算还是陆鹤松的嫡出大小姐,做慕容昱的侍妾也不算辱没她。
见慕容昱不说话,宇文卿皱了皱眉头,忍不住猜测:“难不成你还想要她做你的侧妃?”
慕容昱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宇文卿提醒道:“你可是要想清楚了,你的侧妃是要上皇家玉牒的,比一般王爷家的妃子还要高出一阶呢!”
“好了,退下吧,办你的事情去。”慕容昱语气冷硬。
宇文卿见好就收,笑嘻嘻地说:“那好,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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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溪晴过继穆家是大事,穆成谦一人自是不能完成的。
既要告知长辈,还要请长辈来做个见证,走个仪式,办的体面风光。
他写信将事情告诉了他的父亲母亲以及两位兄长。
就在他还以为为何距离他写信将事情告诉二老至今都过去了十天了,还没有回信的时候,几辆马车停在了穆家大门口。
随后,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家从马车上下来。
接到下人通报的穆成谦火急火燎地从里面出来。
看到二老后,神情激动:“爹,娘,你们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