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阳动手打人了?”听到这里,孟溪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自己虽然在他体内下了使人情绪放大的药物,但是也没想到东阳竟然能对孕妻下此重手。
但是很快又平静下来。
她下的药不重,也不是改变人性的药,只能说,东阳骨子里就是没有责任心的,暴躁的,药物只是放大了他的情绪。
“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姜可喻听到这里,不满的瘪了瘪嘴,“你不会还在担心她吧,当初她是怎么欺负你的,你都忘了吗?”
孟溪瑶轻轻摇头,“自是不会忘,但是孩子无辜,再说狄亥和凤染也去了,万一杨婷娟乱说话,也是对你师兄名声有碍。”
说的一点都没错,都知道杨婷娟婚前跟狄亥有暧昧关系,如今嫁给东阳过的不好,难免会有别的心思,想到这里,姜可喻立马站起身,“你说得对,我得去看看,不能有损释迦宫的声誉!”
就这样,两人放下东西迅速来到底下东阳的院子里面。
一靠近,就听到正常争哭泣声不绝于耳,一大帮弟子拥挤在门口看热闹,为了避免影响太大,狄亥特意吩咐弟子在门前守着,不让不相干的人进入。
但是孟溪瑶来了,守门的弟子是不敢拦的,直接放她们进去。
狄亥带来的人控制住了发酒疯的东阳,和凤染一起在屋内看杨婷娟的情况,面对着昔日喜欢的女人如今过程这样,心中一阵唏嘘,但是没有丝毫怜悯。
毕竟路是自己选的。
等看到孟溪瑶走进来,狄亥和凤染才站起身来,行了个礼,“小师叔。”
躺在床上的杨婷娟哭的眼睛都肿了,知道孟溪瑶来了,睁着猩红的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看到我现在的下场,你满意了吧!”
看她这副模样,孟溪瑶实在是不想再计较,不顾她的反对,坐到床边执气手腕开始把脉,就像她说的,孩子无辜。
好在只是动了胎气,少许出血,孩子的胎心还正常,没什么大事,“别哭了,如果你还想要这个孩子,就去药房抓保胎药吃,卧床休息七天,不要生气动怒,孩子就能留下来。”
可是就在孟溪瑶去一边桌子给她写药方的时候,杨婷娟忽然幽幽的开口,“本来,本来是你该嫁给东阳的,这些罪也该是你受的,孟溪瑶,是我替你糟了劫,你欠我的!”
“我本应该嫁的是狄亥师兄啊,若不是那次酒醉东阳胡来,我也不会变成今日这个样子,你竟然有筑基丹,为何不早一些拿出来给狄亥师兄?都怪你!”
刚刚准备落笔的孟溪瑶被她这一番话气的哭笑不得,转身询问,“是我让你跟东阳无媒苟合?是我教你放弃灵基受损的狄亥?”
“还是我自己服下让人心智低迷敏感的药物?
最后一句话说的很轻,可是杨婷娟听着却犹如响雷在耳,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此时门外的东阳也挣脱了弟子的束缚,直接闯入房间,嘶吼着,“你这贱妇!胡说八道什么!别以为你之前跟狄亥师兄的事我不知道,你看不上狄亥师兄再无晋升可能,就给我酒中下药,让我神志不清跟你有了肌肤之亲,那今日我的妻子就是溪瑶妹妹,你还敢把责任推给别人!”
一石激起千层浪,包括凤染都惊得合不拢嘴,原先她不关注这些事,没想到全宗门第一对伴侣,竟是这样的手段结合。
听到东阳的话,杨婷娟也开始口不择言,“你还好意思说我,你那晚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可是亲口说你早就不想跟孟溪瑶这个废物再有瓜葛,不仅对你修炼一点好处没有,还会拖你后腿,酒后吐真言,不管你在人前装的多仁义,你的心都是黑的,我们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