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娜梨生存赛超水平发挥,无奈跟其他选手有差距,致使比赛结果扑朔迷离。现在票数公布,两人悬起的心终于落下,惊叹于同伴爆棚的运气。
十进一成功,相比第二名,只多了一票!
台上,王娜梨也被天降的馅饼儿砸蒙了,她磕磕绊绊都讲不出晋级感受,等到进入选手区跟同伴汇合,才如梦初醒地反应过来。
三人搭着肩膀围成圈,在角落开心地哄笑。旋转,跳跃,欢呼,快乐得找不到北。
北河旁观此景,感慨道:“年轻真好,换我淘汰更高兴,提前下班了。”
“那你可以退赛,听说公司被淘汰的演员,目前跟着商总干。”路帆凉凉道,“录制的晋级演员跟着谢总、尚导。”
“那算了。”北河拍拍胸脯,立马打起精神,“我要保全上届冠军的尊严!必须血战到底!”
酒店内,喧嚣的比赛结束,大堂里安静下来。
部分淘汰选手陆续买票返程,工作人员有的钻进剪辑机房,有的回到城里的善乐公司。走廊里空荡起来,没有往来的行人,显得寂寥不少。
没过多久,楚独秀和王娜梨乘电梯下来,坐在大堂的沙发上等待出发。今天是十六强选手拍摄的日子,他们要坐车到棚内拍广告,再配合编导录制一些采访,方便节目组后续的工作。
聂峰等人很快也露面,都站在酒店门口攀谈。
“没想到脱口秀演员能拍广告。”聂峰望着旁人,唏嘘道,“还是那么多人,放前两年不敢想。”
“哇,我现在还记得,咱们俱乐部第一个广告,我到手是三百元。”小葱回忆道,“但当时已经很感动了,比我平常讲商演多一百。”
没有《单口喜剧王》以前,全国俱乐部的发展都不好,不要说固定的商演、通告,就连演出场所都不一定有。
如果不是聂峰本人经营酒吧,又跑去办理各种资质、许可,燕城演员会少一个讲开放麦的地方。
在某种意义上,早期演员为爱发电,根本无法追求酬劳,纯属兴趣爱好。
“有商演很厉害了,在我老家那边,俱乐部都没有。”王娜梨道,“我妈现在还以为我在讲相声,搞不懂什么叫单口喜剧。”
楚独秀旁听对话,好奇道:“商演是两百元吗?”
她知道开放麦的钱少,偶尔要是小场地,可能都分不到钱,门票价格过低。但商演会有主办机构,按理说应该多一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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