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夫人好歹也是宋家的千金,怎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
“恐怕是有人在背地里栽赃陷害吧。”
周围人议论纷纷,虽然婶婶一口咬定这个人便是宋昭。
可是瞧着宋昭哭的如此凄惨,引得了众人的怜悯。
婶婶脸色煞白。
她知晓现在唯一的出路,就只有这一条,钥匙被宋昭否决的话,那自己岂不是。
她一脸绝望的看向周围之人,欲要辩解,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只能眼泪含眶瞪着不远处的人。
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怀玉将这一切全都尽收眼底,她也瞧见了宋昭哭哭啼啼的这般模样。
实则他内心明白,宋昭刚才只不过是在众人面前做了一出戏而已。
而这件事情十有八九就是宋昭所为。
在裴府中与自己过不去的也只有两人,一人便是大夫人,一人便是宋昭。
大夫人即便是讨厌自己,也绝对不会做出如此有损自己名誉的事情。
更何况又是在安德侯的生辰宴上。
若是被人发现,那岂不是厚葬了自己的路?
只是…
怀玉垂下眼帘,把目光落在可怜楚楚的宋昭身上。
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往日的那番端庄,狼狈的跌坐在地上,用着帕子胡乱的抹着脸上的那些泪痕。
纵使脸上的妆容已经被晕染,她也丝毫没有察觉,仍然撕心裂肺的喊着冤枉。
“我不知你这刁妇为何要如此害我,我与你萍水相逢,你又有何证据。”
“况且她早就已经住在别院,平日里不走动,怎么可能会积下恩怨。”
宋昭哭诉的说道,任由着身边的点翠帮忙扶了起来,坐在了一旁凳子。
众人见状,也纷纷觉得同情。
甚至认为,对方所说之言,句句在理。
挑不出任何的刺来。
怀玉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格外小心地把脑袋转过去,看了看身边的人。
男人面色如常,看不出任何的情绪,那双墨色的眸子却一直落在宋昭的身上。
在墨色的眸子中,能隐约的感觉到对方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