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裴沅之在这段时日内与肃亲王走的格外接近,又护着皇上做了不少的事情。
由此可见,裴沅之依然没有想要和他们走一条路的意思。
在他看来,裴沅之舍去了太子以及丞相两棵大树的选择,孤身一人投靠肃亲王,也并非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裴行在一旁时刻关注着自己父亲的一言一行。
自从方才的同僚离开之后,自己的父亲到现在都一句话都不说。
他内心也感到一阵阵惶恐和担忧。
他可不希望裴沅之再次归来,并不想和裴沅之再次争宠。
忽然间想到一件事。
在回去的路上,他赶紧与眼前的父亲说道。
“父亲,如今,诸位大臣都觉得裴沅之如今,身后陛下的宠爱。”
“但我倒是觉得,裴沅之做的再怎么样好,也无法抵消他的不孝之过。”
闻言,安德侯忽然间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眼前的人陷入深思。
裴行见自己的父亲终于有了反应,继续挑拨。
“如若他真的将父亲您放在眼里的话,那为何又要为了一个下等的女人独自一个人搬出去,至今未归?”
“岂不是在挑战你的威严?甚至根本就没将父亲放在眼里。”
裴行越说越怒。
安德侯也亦是如此,但始终并没有将自己心中的那些怨恨暴露在外。
而是深有意味地看了对方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裴沅之下了早朝之后,便被几个同僚拦住了去路。
“裴大人,最近可是格外的受皇上恩宠,可喜可贺呀。”
“要是日后升了官职,可别忘了,咱们这些好友。”
面前的同僚调侃。
裴沅之冷冷一笑。
并没有做出任何回答。
“走走走,今日还早,咱们便去春盛楼!”
说把那位同僚的手已经搭在了裴沅之的肩膀上,未等对方把话说完,他就已经勾着裴沅之的脖颈,上了马车。
春盛楼是有名的酒楼,当然,这个酒楼独特,里面有不少的女子作陪,观看女子表演,更能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来此处喝的酒便名为花酒。
裴沅之一路同行,并没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