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所以我想和师兄试试。”范无慑舔了一下解彼安的嘴唇,“想脱掉师兄的衣服,吻遍你全身,然后……”
解彼安感到脑子要炸开般,一把推开了他。
范无慑歪栽在床上,捂着胸口直抽气。
“你、你是不是活该。”解彼安训斥道,“小小年纪,成天想这些不正经的东西。”
范无慑委屈地噘着嘴:“我喜欢师兄,自然就会想和师兄做亲密的事。”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范无慑又凑了过来,把头放在了解彼安腿上,从下往上仰视,眼睛睁得大大的,更显无辜:“那等我们安全了,就可以想了吗?”
解彼安羞恼道:“到、到时候再说。”
范无慑抱住了解彼安的腰:“师兄,我们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
“师尊让我们养好伤再说。”
“但我担心师尊。”
“我也担心,可是我们这样,只会拖累师尊。”解彼安看着自己“毛茸茸”的脚,叹道,“这都四天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泰山离这里很远,没有消息也正常。”范无慑道,“师兄,我这两天思来想去,觉得我们不能留在这里。”
“为什么?”
“这里毕竟是苍羽门的底盘,就算现在被仙盟接管了,但我始终觉得不安全。关键是,我们手里有程衍之,祁梦笙一定不想受人胁迫,一定会想办法拿回去,如今云中君和几个长老都不知所踪,万一回来偷袭我们,是防不胜防的。”
解彼安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这东西,不,这个人,还活着,又不能放进乾坤袋,带在身边真是个问题。”
“而且,我们都担心师尊,泰山之行,必然是一场恶战,李不语根本不值得信任,崔府君的生死簿上,写了师尊的命格……”
范无慑知道,解彼安一定会被说动,只要事关钟馗的安危。
解彼安的神色果然紧绷起来:“其实我也一直在想这件事,在灵宫时我那么害怕,就是怕师尊会……但是,与祁梦笙单打独斗师尊也没输,李不语再不值得信任,各大门派掌门和长老都在,总该比他孤身一人安全吧。”
“战场上,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师尊不就因为兰吹寒,被缴了剑吗。”范无慑不屑地说,“兰吹寒还不如躲起来,真是个累赘。”
“无慑,别这么说。若没有蓝大哥,师尊肯定要吃更多苦头。”解彼安叹道,“也不知道兰大哥现在怎么样了,没有换回程衍之,祁梦笙暂时不会杀他,但是……”
“我们在这里干着急,什么都做不了,倒不如一同去泰山与师尊汇合。”
解彼安皱眉思索起来。
“一来,我们离开凤麟洲,祁梦笙找不到我们,自然没法派人偷袭我们,二来,与师尊和仙盟汇合后,我们才更安全,到时伤势好得差不多了,还能给师尊助力。”
解彼安点点头:“你说得对,可是,我们现在怎么离开凤麟洲,你的伤势还不能御剑,我又走不了路,我们想靠自己离开凤麟洲,少说还要养半个月。”
“其实,我有一个办法。”范无慑坐了起来,“但是有些冒险,师兄敢不敢试?”
解彼安被勾起了好奇和好胜心:“什么办法?”
范无慑的目光飘向窗外,朝着凤鸣湖的方向微扬下巴:“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