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景扬却发现了她的反常——谁会在初秋的早晨穿一件根本不挡风的礼裙。但他没有拆穿。
闻佳被表姐臊得说不出话,转头去给她拿放在抽屉里的文件,顺便把骆景扬也给拉走了。
没多久,又回来。
“你的文件,还有我刚做好的铜锣烧。”
谢清瑜接过,边笑,“这回点心不是特意给我做的啦。”
“……姐!”
闻佳羞到小声喊她,却不知骆景扬已经走到了她身后,一手搂着她的腰,陪她一起面对姐姐的调侃。
有骆景扬像靠山一样站在闻佳身后,谢清瑜欺软怕硬地闭上了嘴。
“有事先走了,下次见。”她挥挥手,又补了一句,“妹夫。”
从此之后她的辈分可比骆景扬高了,不能再叫“小骆哥”。这个称呼就留给那只小绵羊去叫吧。
骆景扬一点没有吃亏的感觉,微微颔首,欣然收下这个称呼。
关上门,他把闻佳搂进怀里,摸摸她的脑袋安慰羞红脸的虾米。
“继续吗?”
“……”
第10章曲奇饼干
重阳过后,天气越来越凉爽,军训也终于接近尾声。
最高兴的是那群刚升上大学的孩子们,原本对大学生活的期待快要累死在每日艰苦的训练中。而对于闻佳来说,她这个新入职的专业老师任务依旧繁重。
闻佳的《传播学》课程在周二下午,下课的时候恰好遇上军训汇演结束,乌泱泱的一片迷彩色从操场直奔奶茶店,闻佳忍不住笑,没有去和他们抢位子。
她看见军训教官整队回营的时候又想起了骆景扬,说好的一周时间也已经过去,他仍然没有消息。或许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只是闻佳总忍不住去想他。
温然说这叫“思春期”。
可是她真的好想他呀。
搭地铁回到家,她没有什么胃口,洗漱后随意吃了点零食就懒洋洋地窝在沙发上看剧,连天色什么时候沉下来的都不知道。
期间不停地打开手机又关上,希望微信或者电话能有一点响动,最好是来自骆景扬的。
大概是老天爷听到了她的殷切期盼,时过八点,手机忽然响起,她马上拿起来,看见骆景扬的名字后又激动又胆怯。
接起时强忍着声音里的娇俏:“喂?”
“绵绵。”
再次听见熟悉的嗓音,闻佳浑身都陷入一种不可名状的幸福感里。
“你回来啦?”
“嗯。”骆景扬倚靠车门,看着四楼窗户泄露出的一点暖光轻声问她,“现在在做什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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