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会在殿里唱《墙头马上》还跳舞啊?”弘历还是有点怀疑,毕竟这一切也未免太过巧合了。
“以前娴妃在的时候就喜欢念叨‘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所以妾身有段时间为了给娴妃解闷,特意去学了这曲《墙头马上》,也给娴妃唱过。昨夜就是突然想唱了。”
弘历把王钦叫进来又问了问,发现事儿和阿箬说的差不多,他自己也想起了昨晚的事。
确实是他把阿箬错认成了娴妃,隐约记得阿箬好像说过自己不是娴妃,可他当时喝太多了,记不太清。
事已至此,也没啥好说的了,弘历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最后干脆摆烂,心想反正阿箬本来就是他的女人,宠幸就宠幸了呗,没啥大不了的。
而且想起昨晚的温存,那感觉还挺不错。
弘历上下打量着阿箬,虽然她的长相比不上宫里其他妃嫔,但也算得上是个美女。
最重要的是,宫里的妃嫔都侍奉他很久了,就算再美,看了这么多年也有点厌倦了,而且都生过孩子,自然比不上阿箬这种刚“破瓜”的女子,更合他的心意。
看着阿箬哭得稀里哗啦,弘历那颗冷硬的心终于软了下来,声音也温和了许多。
“好啦,别哭啦,既然你现在是朕的女人,以后就好好伺候朕就行,以前的事就一笔勾销了。”
说着又吩咐王钦道“你去传旨,晋慎常在为贵人。”
阿箬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惊喜,立刻破涕为笑,谢恩道“嫔妾日后一定好好伺候皇上。”
阿箬心中欢喜,脸上也难掩兴奋之色。她再次向弘历道谢后,便跟随王钦离开了翊坤宫。
回到自己的住处后,阿箬命宫人准备了热水,好好沐浴了一番。她坐在铜镜前,仔细端详着自己的面容,心中暗自得意。
如今她已成为贵人,身份比从前更加尊贵。想到今后的荣华富贵,阿箬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然而,她也知晓后宫争斗的残酷。想要在众多妃嫔中脱颖而出并非易事,她必须得想办法拢住弘历的心才行。
最好能早日怀上皇嗣,若能生下一个阿哥,那么她的下半辈子便也不用再发愁了。
便是日后乌拉那拉氏出了冷宫也不能再将她如何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阿箬全心全意地侍奉着皇上,试图赢得他的更多欢心。
她使出浑身解数勾引皇上,甚至让家里从一些不太见得光的地方,给她找来一本书,让她学习如何伺候男人,只为留住皇上。
弘历真的被阿箬的各种姿势吸引住了,宫中的妃嫔们侍寝大多都是中规中矩的,没什么乐趣。
以前也只有玫嫔能放得开些,可自从玫嫔生下怪胎后,他虽然知道是中毒的原因,但心里还是觉得别扭,就再也没有宠幸过她了。
现在有了阿箬这个花样百出的,弘历自然是乐在其中,连续半个月都翻了阿箬的牌子。
一时间,阿箬在宫中风头无两,刚刚有点崭露头角的海兰又被她死死地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