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何止是补作业?
她仅仅是昨夜一晚没光顾而已,他这是要把明天的活也给干了吗???
简直太可怕了……
林阿彩被折腾的渐渐没了气力,在男人的臂膀下蜷缩着身子,活像是一只乖巧小兔子。
等到那均匀的呼吸声再度传来时,她终于大着胆子掀开被子。
身子紧紧微微的动一下,就被一双大手忽然抓过去,用力箍在他怀里。
算了。
她服了还不行吗?
林阿彩知道,这时候挣脱简直就是自己往枪口上撞。
结果这一等,足足又过了半个时辰。
林阿彩这个急哦!
好在,终于等到隔壁公鸡打鸣的时候,她才终于逃出生天。
挣脱了禁锢!
。。。。。。
再然后,林阿彩起来的时候,忍不住偷摸照了会儿镜子,发现她的嘴唇果然跟她预想的一样——红肿得吓人。
为了掩人耳目,看着不那么惹人眼,她不得不进入空间,为自己涂了点唇泥,加以遮掩。
今日她要去一趟县城,给人诊病。
本想搭个顺风牛车的,可她千算万算却没想到大壮哥昨日下午带着媳妇走亲戚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再等下去怕是今天就去不成了。
唉,怎么就这么不赶巧呢?
林阿彩正蔫头耷脑地从隔壁李婶子家往回走,走着走着,忽然听到:“阿彩?”
有人叫她,还是个年轻的男子,听着声音比她大不了几岁。
她疑惑着回头。
这人到底是谁?
在这杏花村里,大家伙二丫头二丫头的叫,根本没有人会喊她阿彩。
除了萧玦这么叫过她。
她有些好奇地盯着马车里正向着她挥手的男子。
“阿彩。。。你这是要出门吗?想去哪儿?我捎你一程。”
她慢慢走近,看着那张五官斯斯文文白净的脸,她终于从原主的记忆里找了这人的身份。
原来是他!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村子里理政的孙子,名叫季林川。
村里人在他还没去城里读书前都喜欢叫他大小子,而自打进城读书后都会客客气气地唤他一声林川。
昨日晚上他休学回家,住了一晚。
今日早上,他正好要赶回县城。
这两人从小是一起长大的,总是形影不离,直到三年前季林川去了县城读书,才渐渐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