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江眼尾微翘,嘴角多了一丝笑意。
“谈生意不需要自尊。”
封槿听到这句话眉头微蹙,“你的意思是我们还是生意。”
宁江微微摇头,“我的意思是,谈生意不需要自尊,感情之间,有时候也不需要自尊。”
“再说,也是我先出言挽留你的。”
他这么多年做生意下来,知道自尊有时候只是你赚钱路上的绊脚石。
自尊可以有,但是在自己更需要,更重视的东西或者是人面前,可以暂时消失。
比如现在。
更何况,他也不觉得这是丧失自尊的表现,勇敢追求自己想要的,怎么能算是没自尊呢。
嗯,这句话是帕颂说的。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他这些年是不是和帕颂相处的时间太多了,总感觉自己脸皮厚了很多。
“我们补办婚礼吧。”
封槿愣愣地看着宁江,觉得自己的心被电了一下后,手脚麻麻的。
“你不想?”
封槿连忙摇头,怎么可能。
有哪一个女孩子会没有幻想过自己穿洁白婚纱的样子呢。
她只是现在有点懵。
明明来的时候想着离婚之后自己要怎么办,可是现在,他们竟然要准备婚礼了。
“我想。”
封槿是一个想明白后就不会纠结的人,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而宁江愿意给。
“宁江,谢谢。”
“谢我干什么?”
“谢谢你跟我表白。”
宁江看着对面坦诚地有点憨的封槿嘴角翘起,“嗯,那我谢谢你没有拒绝我。”
原本,他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遇到一个女人和她在一起的。
封槿的出现,可以说是天时地利又加了一丝的心动,既然遇到,他就不想放手了。
宁江和封槿回到家中说要补办婚礼的时候,王玘很高兴,安安没什么反应,宁宁高兴完后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他看着正一脸微笑地望着自己的妈妈和安安,叹了口气哭丧着脸坐在两人的身边。
封槿疑惑地看了眼宁江,宁江却没有什么意外地看着三人,“你们又打赌了。”
肯定句。
自从之前他们打赌宁宁能在法华寺待多久后,他们家里便经常出现打赌的场景。
赌输的人会在他们大年三十写下的惩罚罐子里随机抽取卡片,看宁宁这个表情,估计输的很惨。
安安在一旁解释:“妈妈说你和嫂子会补办婚礼;宁宁说哥哥你很闷骚,所唔!”
宁宁一把捂住还没有说完的安安的嘴巴,讨好的看着一旁喜怒不形于色的宁江。
“哈,哈哈,哥,嗯安安记错了,我从来都没有说过你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