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玘无语地看向吃的一脸满足的帕颂。
帕颂却觉得王玘多此一举,烂好心,他们又不是不会自己做饭。
两人准备离开的时候帕颂又威胁了一番两个人。
王玘虽然听不懂,但是看着那夫妻两个惨白的脸,以及频频点头生怕帕颂不相信他们的表情,也知道帕颂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临走时,两人换上这对夫妻的一身衣服,最后帕颂看着王玘那头及腰的长发,道:“能剪吗?”
“你这头长发太显眼了。”
帕颂说的是真的,在这里很少能看到像王玘这么长,发质又这么好的头发,一看就是精心养出来的。
王玘倒是不怎么矫情,她看着自己和这家的妻子完全不一样的发质,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对着帕颂点了点头。
毕竟精心养出来的长发,剪掉的时候多少有点不忍心。
女人将一把剪刀递给王玘,王玘还没有接过,就被帕颂拿到了手里。
虽然王玘刚刚的叹气失落声很小,但是他还是听到了。
他的手抚上王玘的长发,道:“我帮你。”
帕颂看着镜子中没什么表情的王玘,罕见安慰道:“没关系,以后长出来的长发,一定比现在的还要好。”
王玘点头。
两人离开的时候,整个街区已经恢复了正常。
王玘本来以为帕颂带自己离开,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去找他的人,但是她想错了,他竟然直接带着自己坐那种客用三轮车往金边去。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金边距离麦谷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真的要靠这种三蹦子吗?
不是她看不起三蹦子或者是歧视三蹦子,实在是这个地方的土路不像国内的柏油路,这才坐了不到二十分钟,王玘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以及之前吃的饭都要被它蹦起来了。
到最后不知道是帕颂自己也受不了,还是看着王玘的脸实在白的不行,一副下一秒可能就要归西的样子,连忙带着王玘从三蹦子上下来。
下来后王玘扶着墙干呕了许久。
“不至于吧”
话虽这么说,但是帕颂的语气挺虚的。
其实他的伤口也在隐隐作痛,不过小时候疼习惯了,他能忍。
可事实证明,眼前的王玘忍不了。
王玘起身白了帕颂一眼,往其中一条路径直走去。
“阿宁,你等等我!”
“宁宁姐,姐姐,好姐姐你别生气了!我这不是不知道你这么娇贵吗!”
王玘突然停下脚步,看着路边大姐面前的泡沫箱默默将目光转向帕颂。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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