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那个男人不管对自己有着什么目的,只要活下去就有机会,只要有机会,她就一定会死死地抓住。
没有什么比活下去更重要。
前面的男孩开车技术真的很强,因为没过多久,王玘就渐渐听不到周围的木仓声和尖叫声,而一直趴在椅背后的王玘也被身边的男人拽了起来。
王玘忍受着身边男人的搂抱,终于在两人的对话中通过只言片语明白了两人的身份。
她没有想到,将自己掳走的这两个人,竟然是尼鲁的两个干儿子。
其中坐在自己身边的是前段时间刚刚投靠尼鲁的阿浩,至于坐在前面的,是诺泰留在尼鲁身边的那个儿子,帕颂。
两人一直用老挝语交谈,偶尔会夹杂一点泰语,英语用的最少。
阿浩见王玘一直安安静静地坐在自己的身边,捏了一下她的脸,对前面的帕颂笑着道:“没想到出趟门还能捡到个颜色这么好的女人,要是卖给姆妈,绝对能挣不少钱,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个雏儿。”
王玘在阿浩满眼恶意地打量着自己的时候,像正常被劫匪掳到的普通人一般,将自己的身子缩到最小,然后害怕地看着阿浩,祈求地搓着自己的双手,想让他饶过自己。
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坚定,自己确实是一个弱者,以此来放下对自己的戒心。
帕颂从后视镜看了一眼王玘,随意道:“是不是雏儿我不清楚,但她好像是个哑巴。”
之前看到同伴被自己撞飞都一直啊啊叫,发不出声音。
再加上刚才的那一阵追击木仓战,她都害怕成那样了依旧发不出声音,不是个哑巴是什么。
“我艹,老子的钱要打折。”阿浩失落道。
王玘趁着阿浩松开她的时候,连忙缩到后车座的一角。
“不过,这么好看我自己留着也行,这细皮嫩肉的不像是这边的人,也不知道在床上带不带劲,声音叫的好不好听。”
王玘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阿浩那个猥琐的样子,莫名的就秒懂了他的话。
她装作不经意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确定银簪还在自己的头发上时,再次畏畏缩缩地靠在车窗边。
如果真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这根簪子就是她唯一的武器。
帕颂看了一眼后面像只兔子似胆小的王玘,眉头轻蹙。
“这女人好像确实不是我们这边的人,她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克钦这边的外地人基本都是和希王集团有关的。
这一次他和阿浩联手攻击希王集团在克钦的驻地,目的就是为了嫁祸给巴松,看他们狗咬狗,然后坐收渔翁之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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