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虎抱拳沉喝,“是!
”
赵长恭被赵虎提了起来,按在轮椅上。
便直接拖着往门外走去。
“兄长……”
“这件事,也是金瑶的意思。
”
“您一定要三思啊,我不是开玩笑的。
”
“兄长一定要三思。
”
他的声音越拉越长,直至消失不见。
秦赢只觉得如鲠在喉。
一个赵国藩王。
赵王的亲生儿子。
居然大半夜来找他商量造反?
这简直跟疯了差不多。
他说是金瑶的意思?我这妹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生猛,都谋划起造反的事来了。
思前想后,秦赢冲门外喊了一声,“老黄。
”
老黄悄然浮现,拱手道:“殿下。
”
“让影子去一趟,不!
全都派出去,我要知道赵长恭所有的事,还有我妹妹的事。
”
他总不能只听赵长恭一面之词。
金瑶的意思?
妹妹真有此意?还是恋爱脑?
不管怎样,秦赢想要简单解决赵国之行的心思,怕是不能实现了。
还没见到赵王,他就自已感受到了这里朝堂的混乱与黑暗,还有各方势力之间的纠缠,简直乱透了。
比起大汉的门阀,有过之而无不及。
门阀再怎么可恨,做过最天怒人怨的事,就是贩卖人口,牟取暴利,虽然也是伤民,但至少不会灭国啊。
而纳兰雄图的陇南党,居然放鼠疫,光是这一招带走的人命,就抵得上十次战争。
而且不光是老百姓死,就连许多兵卒也不能幸免于难,那赵靖也算贵族,倘若没有碰到秦赢,他现在应该成了角落里腐烂的尸体。
赵国贵族尚且如此,寻常士兵更不用多说。
赵国派系之间的权力争锋,简直是丧心病狂,死了下地狱都不能投胎。
人心为了权力,什么都做得出来。
这可真是一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