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平云握拳恶狠狠的道。
“五大门阀之中,我狐家手握兵权当属最强,其次是舞家,之后是王家,最弱的是萧家与柳家。
”
“柳家不必多说,他们与秦赢站在一块是同一阵营,镇北王自然不会对付。
”
“舞家远在江南,舞甫阁只想做个有权柄的生意人,对朝政漠不关心,而且他女儿也嫁给了秦赢,这也不在镇北王打击之内。
”
“王家的军备生意不容易动摇。
因此镇北王这是在选最弱的萧家死命去打。
”
“这是想逐个击破吗?”
狐平云不愧是镇北王带出来的人,徒弟最了解师傅,很容易就看穿了他的意图。
可是,看穿了又能怎样?
这世上最让人无奈的事就是,你明知道对方的意图,也知道这么做带来的后果,但你就是无法阻止他。
难不成,要为了萧家与镇北王开战吗?
狐平云扪心自问,他面对镇北王时,手仍然忍不住在发抖,除非死到临头不得不做,否则他万万不想与那人刀兵相向。
“唉,二十年前没能除了秦慈,想不到二十年后,他竟会让我们如此头疼。
”
狐国公心里也十分焦急,愁容满面的道:
“秦慈似乎是故意在引导门阀造反。
”
“莫非他根本不怕门阀鱼死网破?”
“此人深谙兵法,绝不会贸然行事,他若下手,必定是有十足把握。
”
狐平云听出父亲的意思,不由得小声问道:“难道说,他把北境军调回来了?”
狐国公神色一动,但很快摇头。
“不可能!
”
“北境军这么大目标,调回来不可能没动静,而且…镇北王也不敢把他们调回来。
”
“北方安定全靠北境军镇守,他们一旦撤了,外族之祸会迅速蔓延内地,他秦慈可就成了大汉的千古罪人。
”
“秦慈不会因小失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