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次回来,打算留多久?”
江朝民激动劲儿过后,也改口叫回了王爷。
他是个把规矩刻进骨头里的人。
当年的调皮少年,而今可是镇北王了。
他是老师,也是臣子。
理所应当要尊称一声王爷的。
镇北王想了一会儿,道:“看心情。
”
江朝民皱眉,“看心情?”
这事怎能凭心情而论,你可是戍边王爷。
你若离开北境太久,军心岂不溃散。
万一外族入侵,边境无大将镇守。
那可是会顷刻之间,丢失领地的。
江朝民凝重的道:“王爷,你告诉老夫,这次回来究竟所为何事?”
他不觉得,镇北王是专门为了祭祖。
过去二十多年,哪次不祭祖?
他也不还是在北境待得好好的。
怎么就这次回来了。
祭祖,不过是个好用的借口。
“我回来,是看看亲人。
”
镇北王轻抿一口茶水。
“我怕再不回来,以
后可见不到了。
”
如果此时此刻,狐平云在场的话,恐怕会吓得汗流浃背。
镇北王像是察觉到了什么。
他的回来很及时,压住了不少东西。
“王爷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能否与老夫细说?”
江朝民神色严肃。
“哈哈,不说了。
”
“今日本来是喝酒吃肉的。
”
“这一谈到政事就脑壳疼,不谈了不谈了。
”
镇北王敷衍了过去,看向秦赢,“怎么酒菜还不上啊?难得今天碰到老师,难道叫我们饿着肚子谈话?”
秦赢说道:“我这就去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