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完,昂首大步地离去。
陈松泰走了过
来,拍拍他肩膀,语气凝重的道:“陛下还需要一些时间……你不要太过担心。
”
宋鹤年也叹气,道:“咱们已经尽了力,就看陛下愿意帮谁了。
”
秦赢坚定的道:“父皇会支持我们的。
”
“他对魏国尚且愿意一战,莫非愿意眼睁睁看着门阀,肆意祸害百姓?”
陈松泰张了张嘴,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下一刻。
他叹息道:“对外是战争,打外人怎么样都行,可对门阀……难难难……”
宋鹤年说道:“我们先回去了,你也回去吧。
”
二人走出殿外,渐行渐远。
宁禄山低声道:“这……陛下身子不会有事吧?”
“咱们现在怎么办?陛下也没说赦免我等。
”
“莫非明天早朝还要再议么?”
刚才退朝太过突然。
是汉帝身体出了差错,脸色极为难看。
秦赢道:“他不是身体有事,我就怕他……先回梧桐苑吧,既然已经开弓,就没有回头箭!
”
门外风雪越来越大。
两个时辰后。
大将军府一架马车顶着风雪入了皇宫。
这马车一路畅通,无人敢盘问。
直行入宫,到了养心殿前。
马车里下来一老者,身穿蟒袍。
他老态龙钟,却不失沉稳。
望着那熟悉的养心殿,幽幽开口:“多少年没来了,也好,今夜与陛下叙叙旧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