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虎皱着眉,努力回忆,“昨夜,送宁侯爷回府后,我们哥俩就离开了。
”
“路上碰到几个蟊贼,本想着去抓了,但谁能想到那蟊贼脚力惊人,我和田兄追出去几条街,后来……”
说到这里,赵虎语气顿住,似乎有难言之隐。
田战也是低下头,脸红的发烫。
秦赢道:“后来怎么了?”
赵虎小声道:“我们……中了飞针。
”
田战也说道:“飞针淬了蒙汗药,我们一时不小心,就……就中招了,之后的事我们就没有意识了,再醒来就是在后宫,身上衣裤不知被谁扒光。
”
“身边还有三个女人的尸体,后来才知道是贵妃,再之后我们就被皇宫禁卫抓了,关进天牢。
”
“那个叫何璋的狗崽子,非要我们认罪……这摆明了就是陷害!
”
三人怒不可遏,牙关咯咯作响。
秦赢听完,头都大了。
一夜之间,发生了这么离奇的事?
“你们,一个铁浮屠左指挥使,一个右指挥使,战场上能把魏人杀的人仰马翻。
”
“居然被个小毛贼放倒?”
二人羞愧低头。
这可真是阴沟里翻船。
田战低声解释,“那天,我们刚喝完庆功酒,穿的都是朝服,要是穿那身铁甲,别说飞针,刀劈都不怕……”
秦赢蹬了他一眼,吓得田战连忙闭嘴。
“脱了战甲,你们就不行了?”
“如果你们打仗就只靠这身铁甲,那我训练你们这么多干什么用?”
“我看,你们是胜仗打得太多了,尾巴都翘上天去了。
”
秦赢一席话,说的二人面红耳赤,低头不语。
自从进入铁浮屠后,他们就无往不利。
铁浮屠一身重甲,在血腥的白刃战中,如猛虎入羊群,所过之处寸草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