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赫被她伺候地很舒服,低下头埋在她的颈窝边直喘气。
这样舒服吗?
洛知鹤没有做过这种事,只凭着感觉弄。她观察着燕南赫的神情,他的眉头微皱,从鼻腔里发出似重若轻的热气。
她手上的动作不停,伸出舌头轻轻舔了口他的耳垂。
燕南赫立时僵了一瞬,他像是发出了一声嘶声。就在洛知鹤觉得他依旧不会有所动作的时候,用修长的指节缓缓挑开她的衣摆,而后从下探入,在她的腰际来回摩挲。
柔滑的肌肤触感让他流连忘返,燕南赫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喘息的声音越来越重。
洛知鹤被箍得越来越紧,她非常直观地感受到了燕南赫按着她逐渐加重的力道。男生的喘气声在她耳边响得越发清晰,也愈渐色情,他不自觉地向上耸腰迎合着她,每一下都透露着急迫。
洛知鹤内心有股隐秘的窃喜,她见过燕南赫许多面,但这一面从未见过。情欲染上了他的眼,但他不得章法,只会像幼兽一般埋在她身上乱拱喘息。
而这都是因为她。
她加快了速度,卖力地摩擦、收缩、套弄,整根鸡巴被她玩弄在手心。
燕南赫的呼吸声愈发沉重,直至他忍不住张嘴咬在了她的颈间,一声闷哼之后,温热的液体弥漫,粗长阴茎断断续续射出股股精液。
余韵还在,燕南赫靠在她肩上平复心情。洛知鹤将手从他裤裆里抽了出来,指缝间还残留着几许白浊。她有些好奇这是什么味道,抬起手想尝尝。
燕南赫几乎是看到她吐出舌头舔到指尖精液的瞬间就立刻把她的手按在了背后的桌面上。
他本来就对这一系列的展开不知所措,现在刚回过神来又看到这冲击性的一幕更是脑子都不会转了。
燕南赫哑着嗓子看着洛知鹤的眼睛,这一刻根本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什么:你干嘛呢洛知鹤,你不懂我也是个男人吗?你这样,你这样,我真的会,你让我很想
面对着她懵懂无知的眼,他实在说不出那个字。
对不起。他和她拉开了距离,移开目光不敢看她,我最近真的有点问题,要不然、不然这段时间,我们先不要见
不是,你等等,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洛知鹤打断了,她抿着嘴看他,已经有点不高兴了,为什么啊?
你不知道为什么,燕南赫盯着她手上残留的白液,他脑子乱极了,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那你为什么会对我有反应?洛知鹤不答反问。
。。我不知道。燕南赫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洛知鹤这话一出,他立刻想起了之前所做的所有事。心里本就有愧,现在更是物证俱在,他看向她的眼睛里很复杂,洛知鹤甚至觉得自己从中看到了一丝无助。
这是实话。洛知鹤知道。
但她需要他自己想明白,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她抿着唇看他,摆出一副刨根问底的架势。
燕南赫看着这样的她面上的神色十分挣扎:我真的不知道,你给我点时间,我保证会整理好和以前一样,我们还是好朋友,行不行?
洛知鹤从没听他这样说话。
他惯于和她互怼抬杠,用这样恳切的语气还是第一次。她知道这是因为燕南赫害怕。
他们在往前的十几年中从来没有过这种时刻,不论是什么情况下,他们都可以选择站在彼此身边。
但这一刻不行。
他明明已经察觉到了变化,却并不愿意正视它,反而想把它扼杀在摇篮里。为什么?洛知鹤不明白。
况且他话里的朋友卡让她心里更加窝火,她真想敲开他的脑袋问问他到底在想什么,什么好朋友能摸你鸡巴帮你自慰啊?
她的嘴张了又张,对他这番言论到底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洛知鹤冷冷地望着他看了会儿,移过眼去负气道:随便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