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开了她,又没完全放开,鼻尖对着洛知鹤的鼻尖,唇时不时轻啄。
洛知鹤的奶头被他捻搓,拉扯,又碾磨。
玩不过瘾似的,五指陷入肉里,掐着大奶直至变形。
“好色啊你。”他望着洛知鹤通红的面颊,低声轻笑。
“到底谁色,”洛知鹤眉头向中间拢起,半羞半怒,说出来的话软得不成调,“啊好痛,放手啊你。”
“痛?”燕南赫用指腹将乳尖整个按进去,看她红潮满面的神情,恶意地问,“真痛?”
似痛非痛,辗转反侧。
洛知鹤又下意识地拿足尖去勾他。
被逮了个正着。
燕南赫如法炮制地打开她的双腿,他终于把裤子脱了,阴茎在健硕的大腿根部往上翘起,高高在上地看着她。
他抬起洛知鹤的屁股,让她看着自己被吞没。
还说:
“来吧,老师来给你打针了。”
“什么针”洛知鹤被他说得害臊,“你不能正常一点吗你这个死变态啊——”
鸡巴整根插进去没有缓和就突然开干,燕南赫把着洛知鹤的两瓣肥臀,用强有力的腰肢将整根硕大的阴茎不断挺送进她流水的骚穴。
“轻、轻啊——太大——嗯——”
粘稠的水声,男生的热汗不断从眉骨滴落,他用与在上一个房间里截然不同的速度狂抽猛干。
白嫩的屁股肉被掐得通红,奶子随着激烈的速度上下颠簸,整张床都在吱呀乱晃。
洛知鹤像被气流击中了,又像是一柄遇上暴风雨的海上小舟,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掀翻。
她只会叫,不停地、不间断地叫,恳求着他轻一点,发现不管用后,边喘声低吟,边骂他王八蛋。
王八蛋被她骂得更兴奋了。
双腿被拢向一侧,燕南赫托过洛知鹤的屁股,让骚洞能更清晰地展露在他的眼前。
明明是那样一个严丝合缝的穴,却被他操得合上都难。
鸡巴卡在股沟里不容置疑地操进又干出,速度快得要在眼前出重影。
洛知鹤手被他绑着,腿被他架着,就连上面那张嘴,也被他用嘴堵了个严实。
双唇分离时拉出银丝,燕南赫流着汗,在顶灯的侧映下,操干她时自动延展出来的肌肉线条性感迷人。
他望着她的眼神同样春水涌动,危险,沉溺,像爱死了,又像是恨极了。
“休息会儿,啊——太多、太深、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