榛哥儿软玉温香抱满怀,在亮光下一看,直看得他三魂不全七魄不齐,惹起旧日的病症,这妙人儿生得闭月羞花貌,沈鱼落雁容,真是天下难寻一双,地上难找一对。可不就是赵王妃林碧玉?
赵榛紧抱她,身子已木了一半,痴了半天,方说道:「你,你,你怎的在这里?」
林碧玉给他箍得生疼,叫他放手,他也似听不见,只发起呆来,良久才问了这样的一句话,待要答他又不知从何答起,惟有道:「榛哥儿,放我下来罢。」
赵榛满心的话儿要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末了叹了一口气,将她平放在榻上,旋即覆住,捧过那如花娇靥亲个不停嘴。
那林碧玉见他非但不放,反噙住自己的嘴儿亲将起来,顿觉脸儿发热,心道:「他这是做什么?就不怕我告诉王爷?」转念又想道:「他是王爷的儿子,自然有恃无恐,纵传了出去,不过一顿打,到那时,只说是我浪不过,引他Cao我,把罪儿一通儿的推到我身上,我怎不百口莫辩?我是什么了不得的人?只是个乱仑的下作人儿,香姐儿的替身,王爷手里的小玩意儿,现在一时欢喜就捧着爱着,一朝厌了,指不定娶个更好的放身边呢。」又想到自己的一颗心,不由合上那双翦水杏眼,只见长长翘翘的睫毛尖儿上沾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儿。
榛哥儿看了,不觉一愣,亲着那泪珠儿,怜惜道:「妙人儿,莫哭。我的这个心,从见你时就落下了病根,只盼着能和你好好说说体已话儿,牵一下你的手儿。今日也是天可怜见,让你我有了肌肤之亲,便是死我也甘愿了。」说着,那双神似王爷的狭长凤目望入了她眼里。林碧玉怔怔瞅着他,伸出食指沿着那双凤眼画了又画,描了又描,喁喁细语道:「一个人的心到底有多大,能装得下多少个人?既爱着他,也爱着你。不管你有没有欢喜我,我都爱你,当你在我身边,我知道我永远不会一个人。」
不但说的人痴了,听的人也痴了,如中了魔─般,扶她面对面坐在自己的腿上,那唇儿吮咂她似开似合的樱唇,舌儿入了唇里,四处游走,吃了几口她的香津。
将个粗长的阳物向那光滑的缝儿里顶送,一路顶,一路偎贴着林碧玉的粉脸,越入内越觉得紧逼,寸步难行,心道:「爹爹恁的福分,这样的人儿可去哪里寻?」
已顶到花心还余一半阳物在外,只得抱着她慢慢抽送。
那林碧玉靠在赵榛怀里,胸贴着胸,由他摆动自己的身儿,一起一落的插送,渐渐地,那泪如断了线的珍珠纷纷落下,透过泪眼所看到的窗缝外的冬日斜阳有如打翻了的梗米粥,怎么都不是滋味。
眼泪打得赵榛的胸前稀湿,他低下头,道:「你就那么不愿意吗?我和你年华相当,论起来我还比你大一岁,你和我一样是好玩好乐的年纪。爹爹虽好,却年长你许多,他的世界你如何进得去?」
(11)花自飘零水自流(3)
两人相拥相抱,默默无语,那阳物静静的入在阴中,|穴肉随着林碧玉的呼吸慢慢地柔柔地轻轻地吸吮它,抚弄它。
终是赵榛耐不住,抬起那如出水芙蓉的脸儿,薄唇合在小嘴上,说道:「真希望我是爹爹,就可以日日和你在一起,有了你我还要别人做什么?」说着,舌儿一伸一缩的拟那交合动作一下一下地舔弄她微启的唇儿。
亲了一会儿,赵榛把林碧玉放倒在榻上,叉开两条玉腿儿,猛然顶送,一边顶送,一边看那出入之势。她下面的小|穴紧紧含着自己的粗长的棒棒,就像那粉嫩的樱桃小口吞吐着硕大的肉肠,吃着吃着还流出水儿来。赵榛越看心越痒,越爱心越爱,遂着力的桩送起来。
林碧玉嘤嘤而泣,心中忐忑道:「我们在丽景楼内做这事,要是给人撞破了,可如何是好?」只盼快点完事,便长腿盘在他腰间,,抽出时尽量放松,插入时努力收缩阴壁。
这一番功夫弄得赵榛「嗷嗷」叫道:「心肝儿,你要夹断我了。」那小嫩|穴时开时缩,夹得他舒服异常,恨不能把她揉入体内,刻刻带着。
林碧玉怕喊声引来人,忙缠下他的脖子,吐出丁香小舌放入他口中,喂了些津液过去。那榛哥儿见她主动投怀,心儿狂喜,一道亲,一道猛力捣了数百下,说道:「心肝尖儿,要人命的爱肉儿,我要立时死在你眼前了!」一双手不停地乱摸她那如玉的身儿,至肉紧处,抓捏那挺拔圆翘的|乳儿。
林碧玉一路娇喘嘘嘘,一路拍开他的手,道:「莫抓,抓出了痕儿怎么办?」
那榛哥儿正是兴头上,自是不肯听,揉着那嫩奶儿,又亲又啃又掐。
方抽了十来下,见林碧玉浑身乱战,脸儿涨红,眼泪已从两边的眼角滑下,慌得榛哥儿伸手替她拭泪,道:「好好的,怎的又哭?」心疼地亲着她的眼儿,道:「可是我入痛你了?」
林碧玉拧头哭道:「你安心让我不好过,我就是死了又干你什么事?」赵榛愈加不知怎是好,搂着她道:「你要我怎的?你要打要骂,便是要我死,我也不眨一下眼。」林碧玉睁开眼,看着他那双凤眼,泣道:「你须得发个毒誓,要是这日的事你对谁说了,你便如何如何。」
此刻就是要赵榛上刀山,下油锅亦无二话,赶忙立下毒誓。林碧玉又道:「日后也不得牵牵扯扯,只当今日未有过这样的事。」这句话才说完,赵榛倒落下泪来,道:「你放心,我知你的心事,若是被爹爹知道了,这事通在我身上,与你不相干。」
林碧玉见他如此,只垂泪不止;榛哥儿想说什么,见她这般,不好冒撞,忙又咽下,眼睛饧在了她身上。
正无语时,榛哥儿的贴身小厮贵儿在外道:「哥儿,房里摆下饭了,催你过去呢。」将个林碧玉唬得蜷在赵榛的身下,只怕那小厮进来。
赵榛心里甚是怜惜,一手拉着柔荑,一手抚着玉背,道:「你去楼外守着,莫让人看到了。」搬过她的小脸,不住亲嘴,亲热了好一会,指着自己的心,道:「你一哭,我这里就发疼,我知道你不愿和我做一处,我现在就放你走。」说罢,抽出依然雄纠纠的那物,去橱子里捡出她的衣物,遂要为她着上。
林碧玉见他这般拙手笨脚地,呕得笑了,道:「你一个男人家,怎的帮妇人着起衣裳来?」也不要他帮忙,一一穿戴了起来,幸而那鬟髻未散。
着好后,见榛哥儿仍赤身露体坐在那,傻傻的望着自己,推了他一下,道:「你还不快穿?」榛哥儿方如梦初醒,东一件西一件的穿起来,然而穿得全不对。
林碧玉只得上前侍候他穿上,及到着上外裳,那荫茎竟把大红的裤儿顶得老高,一动一动的。林碧玉飞红了脸,如三月的桃花,啐道:「你等会儿要带个幌子出去吗?」榛哥儿呆道:「等会儿我就去清濯池洗洗再回去。」林碧玉跺脚道:「这不是告诉人了吗?还没用膳好好的去泡什么澡。」神情憨怒,惹人怜爱。
榛哥儿又情难自禁起来,揽着那不盈一握的细腰,脉脉道:「那心肝给我裹裹。」林碧玉气苦,待要不理,又怕他挺着这个出去,只得伏下身儿,轻启粉唇,将那尖翘的Gui头含在嘴里。榛哥儿打了个哆嗦,低头看着她含弄,着实欢喜,那吹弹可破的嫩脸儿,俏生生,那黑如点漆的眼儿,光彩射人,那粉红如涂脂的嘴儿,堪堪含得入三分之一的荫茎,再看那粗长荫茎,似要把那嘴儿撑破。
(12)风雨故人来(1)
那林碧玉握着容不了的余下棒棒,搓搓捻捻,上下套弄,还不忘揉摸旁边的两颗阴囊。赵榛快活不过,扶着螓首前后抽动,抽了不过数百下,被林碧玉一吸一吮,只觉那棒棒泄意已生,洒出了热热的Jing液在她嘴里。林碧玉含了那精儿在嘴里,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又怕弄脏衣裳和脸儿,只得吞了下去。一时藏了痕迹,各自回房不题。自此,林碧玉便事事当心,经日困在上房里做做针线,看看书,写写字,下下棋;偶或和姬妾们、媳妇们一起游一下园,再也不一个人乱走;赵荣在家时,则对他百依百顺,陪着他说说话,做做那闺房秘事。
话说到了二月,两个哥儿的媳妇渐次诞下了麟儿,而柏哥儿的媳妇也怀上了孩子,可谓是三喜临门。而赵榛因得一沾玉身,不免作起痴想,日日为情颠倒,视旁的女子如闲花野草,过眼烟云。便是和瑞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