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英将荫茎抵着她的花心,双手捧着粉脸,道:「傻孩子,你真是个傻孩子。」
不管三七廿十一,把个硬挺挺的火热热的大Rou棒直捣入花心,插进那幼小的花房,缓慢地,一下下地插送,每一下都插得林碧玉浑身颤抖,气息不接,道:「爹爹,快点,快点。」
林朝英把她修长的玉腿分开,露出那入得微肿的无毛小嫩|穴,乒乒乒地连连抽送一千余下。林碧玉禁不住气力渐弱,娇弱无力,口内哼哼叫起欢来,道:「爹爹插烂我了,插坏我吧,用力插坏我吧。」她每逢干|穴时不喜哑干,总要说些淫言浪语助兴。
林朝英已几度玉门关了,如何不知,遂放出本领,粗大的Rou棍尽力抽顶,道:「我的大Rou棍要插烂玉儿的小嫩|穴,玉儿的小嫩|穴有没有被爹爹插坏?」林碧玉见来势凶狠,手儿勾着林朝英的颈儿,任他狂风骤雨的大弄,狠狠抽送,抽得下边唧唧作响。
(36)此事古难全(7)
碧玉儿初时还能耸动迎凑,渐次被那热烫铁杵捅得口不能语,身如在云端,又丢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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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朝英将身俯下,和她亲嘴接舌,手揉搓着软绵绵的玉|乳,道:「爹爹插得你快活吗?」把个绵|乳放进嘴里咂吮,时不时轻轻噬咬。
咬得林碧玉痒麻不已,雪藕般的双臂置于林朝英的肩膀上,胸儿不住上耸,呻吟道:「爹爹尽情弄罢,方才很是畅快呢。」|穴肉使力含紧他的大阳物。
林朝英见她骚兴又起,搂着她的圆臀,大肆进出,狠狠顶送,下下入至花房,入得她叫道:「爹爹,慢点儿,爹爹,慢点儿!」林朝英放缓步调,笑道:「玉儿不是要我尽情弄吗?」又阵猛攻,入得她好不快活,微声道:「爹爹快要入死我了!」不觉又泄了身,杏眼紧闭,樱唇半开。
足足又抽送了四千余下,林朝英方有射意,忙抽出那物,射了阳精在自己的巾帕上。
此时,林碧玉已死去活来好几回,微张杏眼,见林朝英已射了阳精在巾帕上,心道:「爹爹怎的把自己的那水儿射在帕上?」问道:「爹爹怎不把那水儿射在女儿|穴里?也好让女儿爽利一回。」
「我儿可知这水儿是什么?」林朝英回身道。
「我知道那叫精儿。」林碧玉勉力想起身,却娇若无骨,侧着雪白的身儿望着父亲娇道。
林朝英托起那如雪的身儿,搂抱她靠床柱子坐下,谁知她小|穴里的Yin水又流了一些出来,沾得他的大腿一片湿滑,坐着的地方也一片濡湿。林朝英捏着她的小脸,笑道:「真是个水做的人儿,不单床给你弄湿了,连我的腿上都是你的Yin水儿。」
林碧玉羞得全身发热,窝在他怀里嗔怪道:「那还不是爹爹弄的,我一个人如何弄得出来?爹爹只会取笑我。」轻捶他的宽阔的肩膀,奇道:「为什么爹爹的肩膀这么宽?我的这么窄?」
「那是因为我是男子,你是女子。」林朝英道,「还有就是因为我生得这般高大就是要来保护妻儿,爱护妻儿的。」低声道,「想不到却佑护不了你。」
「为什么爹爹的精儿不射在|穴里?」林碧玉怕他又要自责,忙岔开话。
「因为我不想让玉儿怀上爹爹的孩儿。」林朝英亲着她的粉脸道。
(37)此事古难全(8)
林碧玉心道:「这精儿原是用来怀孩子的,我只道这是男人的浪水,射在|穴里添些爽快罢了。再也想不到我也是爹爹的精儿变成的。」由此一想,心中一惊,又想,「掳我的那两个贼人留了精儿在我|穴里,可不要怀上了他们的孩儿?」心中又一惊,只不敢对爹爹道来。
此时林朝英已抱了她到窗前的小榻上,又开了橱子找被子与她盖好,道:「明早四儿铺床叠被时见湿必问缘由,你只说遗湿的罢。」说毕,着了衣裳,见林碧玉正自出神,倒了盅冷茶喝了几口,道,「我这几日不回内院睡,你和你娘娘睡罢。」两人说了会儿体已话方散。
且说次日大清早,张氏一晚没睡,即寻来顾四,道:「听闻何亲家的大儿子何湛好脉息,可是?」顾四道:「正是。」张氏道:「如此甚好。你去请他来,请他看一看姐儿的脉息。」顾四答应。
张氏又道:「你去那边告诉大爷,就说姐儿身子不好,叫他回家一趟。」顾四顿了顿,道:「大爷今早刚出门。」张氏鼻子里笑了一声,道:「何大夫来了之后,就让大爷回来一趟罢。我妇道人家没脚蟹似的,不好出来见客。」顾四自去,不在话下。
张氏记挂女儿,急到她房中,见她独自一人睡在丫环四儿睡的榻上,腿儿蹬开了被子露在外面,入到内房一看,绣床上乱七八糟,一滩滩水渍印在被上,愁道:「这怎么得了?」忙推醒林碧玉,道:「我儿,快醒醒。」
林碧玉一睁眼,见是母亲,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张氏见她小脸蛋儿苍白,杏眼尽是惊恐,搂入怀里,拍着她的背,道:「我的儿,莫不是又魇着了?别怕,娘娘在这儿呢。」那林碧玉如何受得了这怜爱,脸烧得飞红,呐呐不能言。
张氏触手所及又见她滚烫,只道是大症候了,更心急如焚,抚着她红了眼圈,道:「想我半生只得你一滴骨血,若不是我要去六平庵,也不会让你遇此大难,落下病根,倘你有个山高水低,丢下娘一人,娘也不要活了。」
瞧着张氏这个光景,林碧玉有如万箭攒心,颤颤巍巍地道:「我再也不这样了,我再也不这样了。」似有个硬块哽在喉里,想哭却哭不出来,自有一种弱不胜衣的情态。
慌得张氏拭泪道:「都是娘的错,招得你这般。」强颜笑道,「我寻了个好大夫等会儿来看下你的脉息。」又说了很多安慰的话儿。
(38)自此长别离(1)
近午,何湛大夫方至,林朝英早在大厅迎候,茶毕,林朝英道:「小女微恙,有劳兄台大驾。」何湛道:「你我自小一起玩耍,虽非亲生骨肉,却也情比兄弟,且令爱又是内弟媳,何须客套。」
一同进了绣房,绣房内装饰清雅,何湛不敢细看,入了内室,一侧设了屏风,屏风后绰绰约约地坐了个穿紫裳的妇人,旁边侍立着个仆妇。
林朝英道:「屏风后的便是拙荆。」何湛忙行礼,道:「见过嫂嫂。」张氏忙还礼,道:「小女身染恶疾,有闻先生医术高明,还请为小女诊一诊脉。」命四儿从帐子内请出女儿的手给何湛诊脉。
那只纤手肤色如上好白玉,娇嫩如水葱,何湛凝神诊了半晌,道:「令爱并无大碍,只是略有些气虚罢了。我开个方子,吃了便没事了。」张氏急道:「先生可诊清楚些,小女身子时冷时热,夜里不得安眠,只怕是大症候了。」林朝英坐在一旁不言语。
何湛又诊了片刻,道:「小弟并无诊出有此脉息,还请赐令爱玉颜一观以证所验。」林朝英唯有命四儿掀起床帐,现出林碧玉的容颜。何湛一见之下,心中喝彩不已,暗道果真名下无虚,又心疑道:「那脉息分明是纵欲过度所至的气虚,哪来的大症候?想必是姐儿被拐时给人轮流奸宿,回家后受惊过度,观她气色,神情怯弱,若有所思,可不是应了我所验。看来她失了首尾,又有倾国貌,终难是幼弟的良配了。」遂道:「嫂嫂安心,服了我的方子,过些时日就好了。」
于是林朝英陪何湛到外间坐下,写了方子,何湛告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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