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畜生,竟然装死。看着那道红色身影和虚空鼠消失,那暗杀者往叶轻狂侧边的位置看了一眼,显得极为郁闷,我就说,那个人的实力比刚刚被我杀死的那人要强,为何会先死?原来是我被骗了
你知不知道他会去哪里?叶轻狂却是懒得理会这一幕,在这之前,他还特意关注了一下那独臂男子,确定那人死了之后才放松了警惕,同样没想到那人竟然是装死。
在下吕风尘,不知道这位兄弟当如何称呼?吕风尘却是没有立刻回答叶轻狂的话,反而自我介绍了一番。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叶轻狂则是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他很确定,虚空鼠并没有死,此时的他,只想尽快把虚空鼠救出来,哪有心思去和吕风尘套近乎?
吕风尘尴尬的笑了笑,叹息一声,无奈说道:不会太远,这附近的和兴城已经被冥界之人占据,那人此时已经身受重伤,如果我猜的没错,他应该会去那里,我知道你想去救那只虚空鼠,既然我们能认识,就是缘分,我也愿意帮你,你还是稍微等一等吧,我叫几个屠冥军的人过来。
需要多久?叶轻狂剑眉紧皱,他心中焦急万分,不过,他还是很希望吕风尘能够帮上自己的忙。
独臂男子既然选择去和兴城,那和兴城内,必定聚集了很多冥界强者,虚圣强者恐怕也不在少数,只是叶轻狂一人前往,能够将虚空鼠救出来的几率微乎其微。
此行我是突然发现冥界之人行动诡异,临时做出的决定,这附近并没有屠冥军的分支,不过,最多三天,屠冥军的人就能赶来。吕风尘点点头,面色凝重的回应。
这里距离和兴城多远?叶轻狂剑眉皱的更紧了,继续问道。
顶多半天的路程,不过那人身受重伤,至少需要将近一天的时间才能赶到。吕风尘回答道。
不行,时间来不及了,我必须现在就过去。叶轻狂暗自叹息一声,坚定无比的说道,如果可以的话,他当然希望吕风尘叫人过来,可是现在,他可不认为虚空鼠能够撑过三天的时间。
冥界那独臂男子既然带走虚空鼠,肯定也是发现虚空鼠没死,想要借此得到虚空鼠的传承,若是他成功了,虚空鼠必死无疑!
当然,叶轻狂最担心的是,独臂男子在前往和兴城的时候,会联系和兴城的人前来帮忙,如此一来,根本不用一天的时间就能抵达和兴城,等到了和兴城,他的伤势也会在极短的时间内有所恢复,然后,必定会以最快的速度得到虚空鼠的传承。
这位兄弟,你先不要急,据我了解,和兴城内有三个虚圣强者,其中有一个人和刚才那人全盛时期的实力差不多,莫说你一个人过去,就是我和你一起过去,都不可能将虚空鼠救出来,我知道你心急,但眼下,我们也只能等屠冥军的援军抵达,还请你相信我,我会尽我所能,帮你救出虚空鼠。吕风尘叹了口气,眉头紧皱,颇为无奈的说道。
三个虚圣强者叶轻狂双拳不由得紧握了起来,若是寻常敌人,他当然不会畏惧,即便是自己实力不够,有冥神兵的帮助,也有不小的几率可以救出虚空鼠,更何况,自己身上还有虚空珠。
可是,面对冥界的敌人,他还真的不敢轻举妄动。
和兴城内的冥界强者手里肯定会有那种带有冥主意志的符纸,如此一来,他最大的依仗将不会起到任何作用。
突破,一天之内我必须有所突破,拥有更强的实力,然后借助无影翼的帮助,尽快赶到和兴城。两个呼吸的功夫后,叶轻狂双拳紧握,一咬牙做出了决定。
还请吕兄帮我护法,我要修炼,马上就可以突破。叶轻狂请求的目光看向吕风尘。
因为生活环境的原因,他从小到大很少如此求过人,进入玄阳界以后更是从来没有求过人,但眼下,为了虚空鼠,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在他心中,虚空鼠的命可比自己的面子重要多了!
你吕风尘不得不感叹叶轻狂实在太过固执,摇头叹息一声,更加无奈的说道:能够在两名虚圣强者手中活下来,足以证明你实力很强,可是你再强,也只是贤阶巅峰,就算突破到了缥缈境界,也不可能是那三个虚圣强者的对手,更何况,和兴城内还有大量的缥缈境界强者。
如果能够突破,我有把握救出虚空鼠。叶轻狂坚定说道。
这件事情,他的确有着足够的自信,如今的他,若是全盛时期,面对何洛那种强者,都有着一战之力,若是能够再次突破,即便是三个虚圣强者,他也有足够的把握。
虽然不能够保证杀死对方,但,凭借自己的速度优势,出其不意救出虚空鼠还是能做到的。
行,既然你已经决定,我就为你护法吧。吕风尘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了叶轻狂的请求,只是,他心中疑惑万分,实在想不通,叶轻狂会用什么方法在短时间内突破。
在他的认知中,任何修行者,从贤阶巅峰突破到缥缈境界,都需要闭关很长一段时间,别说三天,就是三个月都未必能成功。
毕竟缥缈境界是个极为关键的,承上启下的境界,哪里是随随便便就能突破的。
如果是其他人说这种话,吕风尘必定是一万个不相信,可是,他却在叶轻狂的眼睛里看到了无比自信的眼神,那自信的眼神,竟然让他补资金的相信了叶轻狂的话。
吕风尘答应帮自己护法,叶轻狂也懒得废话,当即盘坐在地,准备进入修炼状态。
他心中的确没有多少把握,但,这是能救出虚空鼠唯一的方法,无论如何都要尝试一番!
吕风尘则是暗暗叹息一声,后退几步,提高警惕,为叶轻狂护法。
啊!就在这时,一阵尖叫声突然响起,将二人惊了一下。
听到声音,叶轻狂的身体不自禁的颤了一下,皱了皱眉,总觉得这尖叫声极为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