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不懂,点这个头并不容易,要想让大哥跟我点头,恐怕只有一个办法。”
“什麽办法,小妹?”
“大哥跟我的人头落地。”
“小妹,你……”
“话不投机半句多,你既然已经没有了良知,你我之间已经没有什麽好说的了。”
“小妹。”白泰官有点激动,还带著气:“你,你真以为我狠不下心。”
“你已经没有心了,还谈什麽狠得下,狠不下。”
“小妹,你要明白,横竖你是不会答应,横竖你们不会饶了我,我大可以落个实在,大
可以先达到我多少年的心愿。”
“真要是那样的话,你是逼我嚼舌。”
“你能快过我麽?”
“你可以试试看。”
“小妹,你,你,唉……”一声叹息之後,人影又开始了走动。
燕翎想:原来吕四娘在这儿,看情形,吕四娘的周身穴道似乎受了制,要不然吕四娘不
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忽见人影猛地一动。白泰官笑了,是狞笑:“怎麽样,小妹,你有没有快过我。”
没听吕四娘答话。
显然,由泰官利用偷袭,制了吕四娘的哑穴,卸下了吕四娘的下巴。
白泰官人激动了,话声也起了颤抖:“小妹,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不能等了,再等
下去我会发疯,今夜我就占有你,至於往後怎麽样,那就只有让上天去安排了。”人影又动
了,一只手的影子,伸向了那盏灯。
燕翎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他人向後窗扑了过去,半途,先摸出那面“日月令旗”,
抖手先穿破窗户纸打了进去。
屋里的人影猛一闪,白泰官显然一惊一震。
就在白泰官这一惊一震的刹那间,燕翎已飞快地打开了窗户穿了进去。
那面“日月令旗”斜斜地插在地上,白泰官伸手要去拔。
燕翎一声轻喝:“住手。”
白泰官缩手飘退三尺,张口欲言。
燕翎冰冷道:“白泰官,你也试试能不能快过我。”
白泰官机伶一颤,硬没敢叫。吕四娘躺在床上,衣衫整洁,圆睁美目望著燕翎。
燕翎冰冷又道:“白泰官,你胆大得可以包天,居然没把‘日月令旗’放在眼里,答我
问话,了因大师现在何处?”
白泰官怔怔地,没说话。
燕翎冷笑道:“你还存著侥幸之心?也罢,你可以尽管试,只要你能快过我,你就
能……”